天鼠爪子摸著下巴,一臉笑意,饒有興趣的目光望著黑龍王,一時騷勁上來了,吟誦道:“滾滾長江的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兒,都不能相信!”
黑龍王都懵逼了,他不明白天鼠何意,突然吟誦起詩歌,大概意思他懂,可最後兩句話,讓他心弦一顫,急聲道:“神鼠至尊,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要不你試試我的態度,你讓我蹲下我就蹲下,你讓我往東我不會往西……”
“哎呀我說黑小子你誤會了!”天鼠看著黑龍王一臉緊張之色,他感到很好笑,也覺得黑龍王有點小可愛,他笑吟吟的說道:“我先前聽了你一番忠誠話語,一時感慨,曆史記載未必真實!覺得你這樣謙恭的老實人,怎麼會做出那麼多凶惡的事兒,估計是史記官為了博得眼球,故意在裏麵加料了!”
“是的,這該死的史記官,不能詳實記載,也著實可惡!”黑龍王神情一怔,旋即“嘿嘿”傻笑,眼神飄忽不定,浪費了不少腦細胞,才想明白天鼠是為他喊冤,心裏暗自後怕,差點搞烏龍了!黑龍王心裏清楚,當年史記官記錄的確有誤,有一些更凶狠的惡事兒壓根就沒提,因為這件事兒,他差點沒有去找史記官。
天鼠左胯下有個腰包,他把爪子伸進去翻弄一下,一瓶二鍋頭出現在桌子上,還有兩個祖母綠的玉碗,他對黑龍王說道:“黑小子,把酒打開,倒滿酒,我跟你喝一碗酒!然後我們再說事兒!”
“哎哎!”黑龍王使勁點頭,笑的合不攏嘴,天鼠要跟他喝一碗酒,這是好事兒!說明天鼠器重他,喜歡他的人品!同時也暗自感歎,隻要真誠,必然會贏回真誠!桌子上的那瓶二鍋頭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烈酒的氣味在空中彌漫,蚩尤王嗅到以後偷偷咽口水!心裏暗自發恨,該死的黑龍王,套路太深,太狡猾,走到哪裏都玩嘴,虛頭巴腦!先前一腳踩在他手上,力道還挺大,疼的他心猛然一縮,險些發出聲音!
蚩尤王有些後悔不該裝昏迷,時醒來有點晚了!隻能繼續忍受酒癮上頭的煎熬!
蚩尤王無酒不歡,最喜歡喝酒了,來到萬天苦海後,把酒字都忘記了!如果沒有聞到酒味,他還以為戒酒成功了!
黑龍王倒完酒,把一碗酒遞給天鼠,看著酒碗快能裝下天鼠了,他心裏尋思,天鼠跳進酒碗都能淹死,這酒怎麼喝下去?
天鼠看著黑龍王端著碗到近前,他點頭道:“這碗你幹了,我喝這一碗!”說完,他轉身,走到另外酒碗前。
黑龍王使勁點頭,端起酒碗,咕***掉,一滴沒剩,他伸手擦拭一下嘴巴子,心情愉悅,發出爽快的聲音:“真是太過癮了!這烈酒太好喝了!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真痛快!”
黑龍王就差發出**了,可把蚩尤王饞迷惑了!口水橫溢,根本止不住,不停的咽口水。
天鼠見黑龍王一口幹掉,他也著實佩服黑龍王的酒量和豪情,他把爪子放在酒碗裏,撩了幾把,酒散落在桌子上,天鼠鄭重道:“敬天敬地敬神鬼!最後一碗酒夜帝!”
天鼠抬腿一腳把玉碗揣翻,酒溜子灑了一桌子,黑龍王看著心疼,直吧嗒嘴:“哎呀,白瞎了!”感歎的同時,他蹲下身,把嘴對著桌沿想要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