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似乎沉默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一般，直接繞開顧遲遲的話，幫顧遲遲把弄亂的頭發理順。
他這樣不明確回答讓顧遲遲不大愉快。
“怎麼不說話？”顧遲遲咬牙切齒，他這態度太曖昧不定，分明就是有情況，“還說你之前就不喜歡和女孩子親近！”
想了想，顧遲遲又惱火的補充了一句，“太不公平了，我那麼多第一次是你的，你卻不是我的。”
“別鬧。”蘇墨忍不住把顧遲遲按回椅子上，笑道：“你越發嬌氣了。”
“我哪裏是嬌氣，我是吃醋！你以前是不是認識什麼小妖精……啊，肯定是，難道再我之前你就有喜歡別的女生，哪個妖精！難不成還是男生？”顧遲遲悶哼一聲，一臉秋後算賬的模樣。
本來就不公平，她既然那麼多的第一次是他的，他總該也要公平一點。
“你在說自己是妖精？”蘇墨挑眉，淡淡的說道：“這麼形容自己也沒有錯。”
“什麼意思？”顧遲遲這下一喜，“你這是對我澄清？你第一個女朋友是我麼，唔，不對，說不定你還有男朋友……”
“顧遲遲。”蘇墨掃了顧遲遲一眼，忍不住捏了顧遲遲臉蛋一下，笑道：“你在明知故問？嗯？你明明知道，開始氣勢洶洶的不就是因為這個。”
“啊！”顧遲遲睜大眼睛，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原來是真的，你這麼早就對我居心否側，你當時甚至覺得我是男生，我是男生你也喜歡麼？不對，那個意思是我差點掰彎你麼？唔，是不是真的……”
她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又湊近蘇墨，得了便宜賣乖道：“原來真是喜歡我，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原來不管我是男生還是女生你都喜歡我，唔，你居然騙了我那麼久，我甚至以為你真的是gay！”
她終於開心起來，這才繼續問：“那麼，你的意思是你初吻就是我，讓我算算我們兩個第一次……”
她這邊還在計較初吻的事，蘇墨的目光就移開，明明前麵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到這個問題上什麼都不肯說。
蘇墨眯著眸，那段回憶對他來說並不愉快，他第一次被個女孩子以那樣的方式給挑逗了，這有礙於男性的尊嚴，蘇墨本能的不願意把這件事告訴這個嬌氣漂亮的小女朋友。
顧遲遲開始還興奮著，但見蘇墨沉默，還什麼都不說，不痛快了，“為什麼不說，真的是前女友？你不是說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嘛……”
“笨蛋，不要瞎想了。”蘇墨明顯逃避這個問題。
顧遲遲見他如此，哪裏可能會放過蘇墨，非要問個清楚不可，“為什麼不說？總要有原因吧，你要是坦白的話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你怎麼就不肯說，到底是誰？你這樣才是有鬼！”
“別鬧了，嗯？我沒有別的女孩子，最喜歡的也就你一個。”蘇墨有些無奈，說顧遲遲小女生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