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樣。”蘇墨低聲說道。
這句話太敷衍了!什麼叫和以前一樣!
顧遲遲睜大眼睛追問道:“和以前一樣，和以前一樣什麼?哪有這麼敷衍的，你分明是在敷衍我!”
“我沒有敷衍你。”蘇墨和顧遲遲挨得很近，顧遲遲似乎在較真並沒有注意到，但他注意到了。
嘭嘭嘭。
嘭嘭嘭。
他注意到他們離得很近，顧遲遲穿著睡衣，皮膚很白，臉很白，脖頸很白，鎖骨的皮膚很白，讓人忍不住好奇她的身子會白成什麼樣。
她和他靠得很近!
開始隻是很純粹的想要擁抱她，沒有任何別的念頭，單純的想要擁抱，但在剛剛，她突然探出頭的時候他感覺到他們離得很近!
嘭嘭嘭。
嘭嘭嘭。
蘇墨的目光凜了凜，不動聲色的把目光越過顧遲遲，不去看她。
“不哭了?”他突然轉移話題。
顧遲遲還沒有反應蘇墨說變臉就變臉，搖了搖頭。
“顧遲遲。”他恢複了往日的從容不迫，卻似乎又有點不自然，輕咳一聲提醒道:“你先起來整理一下衣服。”
衣服?
顧遲遲低頭看了看自己。
她開始沒有注意，發現自己衣服有些淩亂後，猛地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顧遲遲的睡衣有點寬鬆，挎了一個肩，不大齊整，肩膀露了大半，發現這點後顧遲遲的臉漲得通紅。
“對，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顧遲遲立刻從蘇墨身上起來，蘇墨的睡衣已經被她蹂躪得糟糕透頂，她自己都有點不忍心看。
蘇墨並沒有注意到這個，隻是用力咳了一聲，重複剛剛的話題說道:“我沒有敷衍你，我不覺得你哪裏變了，更不覺得你哪裏醜了……你現在和以前一樣……”
“一樣什麼?”顧遲遲邊理衣服邊去看蘇墨。
蘇墨把旁邊的外套罩在了顧遲遲身上沙啞的說道:“沒什麼!把衣服披上吧!我去拿點東西。”
顧遲遲把罩在頭上的外套拿了下來，慢悠悠的穿上，心底忍不住探究起蘇墨，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蘇墨剛剛好像惱羞成怒了一樣，她做了什麼讓他惱羞成怒的事麼?
幾分鍾後蘇墨拿著兩個精致漂亮的高腳杯和一瓶葡萄酒過來。
“這是?”顧遲遲去看蘇墨。
蘇墨把葡萄酒打開，倒了兩杯，看向顧遲遲，問道:“睡不著的話喝點這個吧，酒量怎麼樣?”
“一般般，不是特別好。”顧遲遲斟酌了一下繼續說道:“稍微可以喝點。”
蘇墨想了想給顧遲遲多倒了點，遞過去輕描淡寫道:“女生喝這個還可以，喝完會比較好睡。”
“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喝牛奶呢。”顧遲遲接過高腳杯有些詫異的說道。
蘇墨平靜的說:“那個需要長期喝才有效果，今天破例一次先喝這個。”
他麵上不動，但心裏已經打定主意從明天開始讓人每天給顧遲遲準備一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