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鬥篷男人聽得冷振國如此說著,嘴角冷哼,他早就猜到了,“冷振國,你以為你會如願?”
冷秋月是他好不容易擄來的,現在卻這樣被冷振國帶回去,自己的麵子往哪兒擱?
怎麼不能如願了?
冷振國笑著,隻要……
然那一瞬間,在冷振國的手從冷秋月脖頸處撤走的那一瞬間,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冷秋月那閉著的眸子裏溢出來,那樣的醒目與刺人。
用冷秋月威脅易哲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冷秋月知道的,冷振國是絕對不可能對自己最愛的女兒做這種事情的,絕對不會。
然而,現在,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你……”冷振國朝著黑衣鬥篷男人望去,攝人的目光裏帶著憤恨。
黑衣鬥篷男人笑了,“你就不打算讓她醒來,然後告訴你,她聽到了多少嗎?”
冷振國一顫,聽到了多少?
也就是說,她不僅僅知道自己對她下手,而且很可能還知道,他並不是真的……
“別問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你安逸了這麼久,是時候該行動起來了。再說了,這麼好的資質一直被你養在身邊,你卻無動於衷,誰不心癢癢?”黑衣鬥篷男人笑著道。
冷振國心裏氣憤不已,剛才就不該阻止易哲對他下手!
“嗬嗬,這位小子,你也想要知道你家未來嶽父大人的真正身份吧。”
“什麼意思?”易哲似乎聽出了點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懂的感覺。
黑衣鬥篷男人隻是笑笑,並不說話,反而朝著冷秋月的方向猛地一躍,手指一伸在她身上輕輕一點。
冷秋月也在這一瞬間睜開了眼睛,她睜著還帶著一絲迷蒙的雙眼,就那樣看向冷振國。
“秋月……”冷振國開了開口。
冷秋月嘴角輕輕牽扯,想笑卻又沒笑出來。
“秋月……”
“爹。”秋月直接一喊,冷振國歎了口氣,他這些年,對冷秋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冷秋月緩了緩氣息,稍微好受些,沒有再依靠在冷振國身上,反而是站在他身旁,望著他,道:“爹,我知道,你就是我爹。”
“秋月。”
“爹,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冷秋月說著,眼裏帶著傷,“您之前變了,變得不那麼疼我了,可是後來,您又漸漸的變回來了,我都知道的。不管怎麼樣,您都是我爹。”
冷振國慈愛地看向冷秋月。
“爹剛才……”冷振國想要解釋,卻又想到冷秋月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這樣來說,她一直都很清楚他這麼做的原因。
“爹,您不用解釋。”冷秋月笑著道,“我都理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