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說了這句話,所以當天晚上三個姐妹睡在一起了,而我則負責把她們哄到入睡。菲兒這小丫頭沒心沒肺,我剛把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故事講到一半她就呼呼睡去了,花香也好不到哪去,剛剛講完,她的腦袋就耷拉下來了。
姐姐看著我,抿嘴笑,低聲問道,“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我沒辦法和姐姐對眼神,一對眼神都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麼,那種感覺,就叫戒不掉,但是,有的時候人不能太自私的,所以盡管我小腹燥熱難耐,仍舊艱難的起身,弓著腰說,“你就欺負我吧,我難受死了,走了,睡覺去。”
一抹笑意掛在了姐姐的臉上,“你去吧。”
被姐姐的眼神這麼一勾引,我足足在床上烙了足夠一個千人練級團吃的餅。這就是男人的生理反應在作祟。正常的男人,隻要身子沾過一次女人,就很難戒掉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我在那方麵的欲望格外高漲。所以隻能靠著喝涼水來將自己的心火慢慢的消去。
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我剛剛喝了第四杯涼水的時候,已經有人輕輕敲門了。
打開了房門一看,不出意外,門口站著(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
身體感覺進入了伊甸園一樣,那種舒服的感覺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想象的程度,肌若凝脂的胴體滿足了我作為男人最原始的需求。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眼眶有些發濕。
姐姐火熱的身子緊緊的壓著我,在我的眼眶下輕輕的親吻,“雲天,不要自責了。”
“蓉蓉,如果有一天,我愛你超過了愛香香,怎麼辦?”
“那我就離開你。”
“不讓你走。”我的雙臂如同膠皮帶一樣綁住了她。
她摸了摸我的額頭,“你知道嗎?我也有犯罪感,有的時候覺得這樣縱容你,寵著你,是對香香的一種傷害,我也知道,在那件臥室裏麵的她,心裏根本就不舒服。”
“她要守住自己的誓言,我也要幫著她守著她的誓言。”
“所以我說,你們倆都挺傻的。而你最傻,以前你有薇兒,薇兒比花香的性格還要開朗,激動起來,甚至可以把你吃了,但即便是那樣,你怎麼都不動她分毫呢?”
“因為……”
“因為她也有幻想,對不對?”
“蓉蓉,你就沒有嗎?”
“我也有,隻是我的年紀不饒人了。雲天,我已經二十七歲了,到了今年的年末,我就二十八歲了,我等不了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我有自己的身體需要。雲天,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不要臉?”
我連忙搖頭,“蓉蓉我都明白,咱們隻是彼此戒不掉而已。還有我想說的是,下一次就不要吃藥了,如果有了,你就給我生下來吧,我養得起。”
“嗬嗬,你本身就是一個孩子,你還要養孩子,真是好笑。”姐姐捏了捏我的鼻尖,“好了,不說了,我該走了。”
我看了看表,“才剛一個小時而已……”
姐姐色變,“暈,你還不知足?”
我猥瑣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再來一個小時好不好?”
事實是,姐姐幾乎是被我抱出房間的,而抱著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濕透了,而我也好不到哪去,穿越了伊甸園數個來回之後,我的雙腳已經走累了,全身癱軟,幾乎是爬到了床上。
於是,這一宿睡得相當甜,沒有做夢,也沒有起夜,一覺到天明。
……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裏大亮,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我刺溜一下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間,而此刻,MM們應該也剛剛起床,正在樓下吃早點。
我剛要下樓,隻感覺一雙手突然拉住了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花香。
花香一把將我拖進了房間,不由分說的在我的脖子上連咬帶嘬了一通,之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解釋。”
她搖頭擺尾,得意洋洋的走了,而我則“哭著”回房間換高領襯衣了,而且在房間裏給她的手機撥了一個短信,讓她把飯給我端上來。貓了個咪的,都這個樣子了,我還有臉下去吃飯嗎?
不大一會兒,花香端著熱氣騰騰的牛肉麵上來了,那湯的顏色格外誘人,咖啡色,如同姐姐的膚色一樣,而且香噴噴湯麵上還漂浮著兩個糖心的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