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怎麼好看,不過你也離不開他不是?這SH可是人家的地盤呢”趙鐵柱說道,“要等到下一屆換屆選舉,還得好幾年,你至少還得被他坑好幾年。”
“唉!”
土匪歎了口氣,說道,“沒辦法,弄不倒他,你也知道,我在黑幫方麵雖然力量很強,但是,在官場上,我很無力,因為當年的那些事情,導致我現在基本跟神州的官場脫節。”
“這件事,不用急。”趙鐵柱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你真有那心的話,總是會找到路子的。”
“鐵柱,不如我們商量個事兒吧?”
土匪低聲說道。
“什麼事兒?”趙鐵柱問。
“我們…把馬春天弄下來,你看怎麼樣?”土匪說道。
土匪這話一出,趙鐵柱直接被鎮住了。
“把馬春天弄下來?你確定?”趙鐵柱驚駭的問道。
要知道,這馬春天雖說吃相難看,但是好歹也是土匪的靠山之一,沒有了馬春天,土匪的話在SH的官場根本就沒多少人聽了啊!
“確定,這話我也就跟你說,咱們是要做親家的人,所以,有些東西我還是跟你直白的說了吧,這人吃相太難看,而且他心思太深,如果他隻是想要我給他錢,我無所謂,要多少我給多少,但是,據我目前得到的一些情報,他,想要對我們青幫下手了,他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從我們這裏獲取利益,他要直接插手青幫的事情,當初的鬼臉,你知道,為什麼會死麼?”土匪問道。
“還不是貪圖青幫的產業,然後被你弄死了。”趙鐵柱說道。
“這隻是外麵人傳說的,事情的真相就是,鬼臉的身後站著的,就是馬春天!”土匪低聲說道。
“我草!”
趙鐵柱驚駭的看著土匪,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而且是十分肯定的!當初青兒把鬼臉弄上來,為的是服眾,後來沒想到,鬼臉竟然搭上了馬春天的線,馬春天通過鬼臉,已經間接的將手給伸進了青幫,後來所幸我及時回來,然後找了借口把鬼臉給做掉了,馬春天也消停了一會兒,但是最近馬春天又有對我青幫插手的意思出現了,我這次可不能坐視他策反我的人!”土匪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
趙鐵柱問道。
“我給你弄馬春天的黑材料,你幫我在官麵上控製住馬春天,怎麼樣?”土匪問道。
“這事兒吧,很難!”
趙鐵柱在沉默了得有半分鍾之後,這才捏著下巴說道,“在神州,副省級的官員基本上就扳不倒了,那更別說正省級的官員,而在之上,副總理級別的高官,更不可能弄倒,這事兒,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