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那些東西,打算明天拿去問問根叔,到家之後,卻看到一家人愁眉不展地坐在那,臉色也跟著拉了下來。

“你呀你,都怪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於萍用食指戳著她的太陽穴,似乎是想在她上麵戳出一個洞來。

“媽,現在捅人的是你們,根叔要是死了,你也要坐牢!”白雪抓住了他們的小辮子,整個人都硬氣了起來,把眾人都看得沒聲音了之後,正要起身去自己的房間,一個東西從她的包裏掉了出來。

“咦?這是什麼?看著還挺值錢的……”白老大從地上把那個長命鎖撿起來,兩眼發光。

“這是我的!”白雪扔下手裏的東西,雙手並用想把它從白老大的手裏搶過來,結果好不容易拿回來了,卻見白老爹又翻起她的包。

白老爹一看那個鎖,還以為她包裏藏了什麼好東西,結果一看就是些照片還有信,正不屑一顧,打算塞回去的時候,手裏卻是一頓,“誒?白天來的那個人,跟這照片裏的人長得有點像啊。”

“我看看。”於萍被下午的訪客嚇得不輕,聽對方一說,趕緊上前圍觀,遺憾的是照片裏的人她根本不認識,“長得還不錯,旁邊那個是根叔年輕的時候吧?”

“嗯,這個照片是根叔的?”白老爹看向白雪。

“這些東西都是根叔的私人物品,你們一個也別想動。”白雪收好剩下的東西,正打算搶回那張照片的時候,一個聲音搶在她的前頭,

“等等。”白老大拿著那張照片對著白雪看了又看,最後問於萍,“媽,我怎麼覺得小妹跟裏麵這男的有些像啊……你不會是?”

“呸呸呸!”於萍真想撕爛兒子的這張臭嘴,翻著白眼說道,“你娘我這輩子就跟了你爹這個窩囊廢,再說你能不能有點腦子,這人和根叔一個年紀,現在都多老了……一天到晚淨想那些不三不四的玩意兒!”

白雪黑著一張臉在旁邊聽完這些話,快速地收拾著東西回屋裏。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想著白天看到的那個人,直覺告訴她,對方的來頭不簡單,而且還那麼大方地幫根叔付了醫藥費,肯定是有錢人,再想到之前根叔給她說過的事,越發沒有睡意……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呢?

第二天白雪來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昨天那個人已經過來了,正在跟護士說話。

“今天我可以進去探望了嗎?”厲峰生說。

“可以是可以,不過病人現在隻能聽見你說話,沒辦法開口,要切記別讓病人再受刺激。”

“好。”

護士這才將厲峰生和白雪一起帶進病房,根叔瘦弱的身子躺在病床上,僅有的一隻眼睛微微睜著,看到他們進來,目光寫滿各種情緒。

“你是阿根?”厲峰生問了一句,看到他眼皮向上抬了一下,猜測自己應該沒有找錯人,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輕聲問道,“老先生,這個人叫厲陽,您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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