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捧的玫瑰,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在滿天星的襯托之下,更顯得嬌豔醉人,秦桑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

“好俗。”但是她很感動,前世雖然顧文清也送過她花,但是遠沒有這次感動,難道剛才他離開就是去買花了?

“那你喜歡什麼花?”其實紀岩也不喜歡玫瑰,可店員一再給他推薦,情急之下,隻好匆匆抱了一束過來。

秦桑轉了下眼珠子,“我喜歡有錢花和隨便花。”

“……”紀岩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不過心裏卻是滿的,他果然隻喜歡秦桑,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喜歡她能把自己逗笑,喜歡她永遠有那麼多的鬼點子……

這是他愛慘的人,誰都無法取代的。

節目錄完之後,幾人到欄目組那邊領了獎金,對方又要了秦桑的聯係方式,方便為接下來的出國做準備。

等一係列的事情都處理完之後,秦桑惦記著他肩上的傷,好奇地看著對方,“你的傷沒事了?”

“嗯。”現在雖然還有些疼,不過已經沒有大礙了,紀岩瞥了一眼嚴玉琴……總感覺她眼神不善,淡淡地說了句,“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紀岩雖然把三角巾拆了,但是開車還有點難度,所以今天是何東來當司機,看到秦桑和嚴玉琴兩人,規規矩矩地喊了聲嫂子。

嚴玉琴把紀岩趕到副駕駛的位置,自己和秦桑坐在後麵,鄙視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放低,“看看你,一束花就把你哄成什麼樣子了?”

說好的審問呢?說好的據理力爭呢?

“……”秦桑知道她又要說上次那件事了,心道不高興還能怎麼樣,難得有花收。

看她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嚴玉琴嘖了兩聲,“知道你為什麼得第二名嗎?”

“為什麼?”這下換秦桑看著她,眼裏有些不解。

“因為你二啊!”

秦桑忍不住瞪了對方一眼,“你才二呢!”

嚴玉琴把聲音壓得更低了,“我聽說男人做錯了事情,就會對自己的老婆特別好……你自己說,他以前給你送過花嗎?”見秦桑沉默,她繼續煽風點火,“說真的,你可能確實是傻人有傻福。”

“……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罵我。”

紀岩默默地看了眼車裏的後視鏡……其實他的聽力不差,對方說什麼都聽得一清二楚,知道秦桑沒有懷疑自己之後,心裏稍稍放輕鬆……還是自己的媳婦好啊。

回到酒店之後,嚴玉琴看紀岩跟秦桑一起擠進她們的房間,挑起一邊的眉毛,“要不要我把房間讓出來?”

“不用了。”就在嚴玉琴以為紀岩馬上就走的時候,卻聽見秦桑說道,“我們再去開一間就好了。”

嚴玉琴在嘴裏說了個“臥槽”的讀音,然後才瞪著秦桑說道,“你們別太過分啊!”擔心秀恩愛,死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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