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興國管理學院首任院長曾仕強如是說:“把每個人都當做貴人看待。”
北京飛往美國底特律的飛機於10時50分準時從北京機場起飛,飛機要在空中飛行13個小時,飛越10600公裏。
美國,熟悉的字眼,陌生的地方。對很多中國人來說,那是一個夢寐以求的的地方,也是一個很少有機會可以光臨的神秘之地。
那裏是暴力充斥的地方,槍支的擁有量和人口的擁有量接近;
那裏是淘金的地方,富得遍地流油,甚至攥一把空氣都能攥出油來。
那裏幹淨的讓人不可想象,躺在地上打個滾,身上竟然一塵不染。
……這些似真似假的傳聞,形成了我對美國這塊土地的粗淺印象。
我鄰座的一個青年正在與一對老年人談得火熱,看樣子這個青年對美國比較熟悉,於是我好奇地側耳傾聽他們的談話。原來這個青年已經在美國生活了8年,聊著聊著,鄰座的青年竟然發現這對老者竟然是他母親的同事。再後來,我們的翻譯也加入了他們的談話,細談之下我們才知道,這個偶然相識的青年竟然是我們翻譯的丈夫的同班同學。翻譯從這個青年口中得知,她自己的同學竟然也有30多人生活在美國,而且這個青年和他們都認識。
交通和通訊的高速發展使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變得越來越小。過去凡爾納在科幻小說裏幻想80天環遊地球,現在十幾個小時我們就能從東半球的北京飛到西半球的紐約,跨國飛行,隨便跟身邊的人一聊天竟然都是熟人,竟然沒有了一點出國的感覺。
我們到達美國拉瓜利機場的時候,已經是美國紐約夏時製的5時了,等我們到達派來斯旅館的時候,已經是夏時製7時,由於東西半球時差的緣故,我們雖然已經飛越了10000多公裏,經過了20多個小時,因為始終跟著太陽在一起向西飛跑,所以我們飛行的這20多個小時竟然始終是白晝。雖然沒有經曆黑夜,但是困意卻越來越嚴重。到酒店之後,吃過飯我們一行4人倒頭便睡。
第二天清晨,到餐廳吃飯的時候,我大吃一驚,整個餐廳裏吃飯的旅客竟然都是中國人,山東的、廣東的、上海的、遼寧的……早餐的內容更讓我啞然失笑——大米粥、茶蛋、饅頭、榨菜炒肉、茶水,百分之百的中國化食譜。
餐廳裏偶爾也會看到一兩個外國人的麵孔,但是那是侍者。雖然導遊在下飛機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們下榻的是一個專門接待中國人的酒店,但是這也太“專門”、太中國化了吧?
和我們同桌的是兩個山東人,我們詳細一聊,其中的一個人竟然認識我在青島環保儀器廠的一個朋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