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奎這話,剛為關添文遭遇特別不平的我,好似找到了一條發泄怒火的途徑,心內頓時一喜,尤其,想到杜銘生終於離開學校,是時候做點事情了。
“大奎,你們四個前去踩點,給我監視好這孫子。杜銘生啊杜銘生,沒想到,我隨便敲打新勢力的人,還真的讓你害怕了?好,真好。也是時候,算算老賬總賬了。”
我當即給大奎四人去了電話。接著,在我和閆言說了這事,就要出發之前,沒想到關添文也要求加入進來。
我的第一反應是這樣不好,眉頭不禁皺了一下。
關添文看著我笑了:“浩哥,算我一個。杜銘生這小子,當年還想拜我為師的,沒想到,卻是一個隻會欺負自己同學的垃圾。所以啊,這次說什麼都不能讓我空下!不然,我這前自衛隊隊員也白當了。”
聽了這話,我本意不太想讓他出去冒險的,畢竟,能夠將關家扳倒的那個梁家,能量太大了。
但閆言卻在一旁以眼神提醒,讓我別辜負關添文的好心,而且,這縣城距離軍區太遠,說不定沒那麼容易被發現的。
這次關添文回來的消息,不到十個人知道。
更何況,如今關添文五官大變,連我們都不容易認出,何況是杜銘生?
眼看她都勸我,我也不再遲疑,當即叫上關添文一起出發。
在我們三人打車去醫院路上,我開玩笑地問他:老關,兩年不見,不知道你現在身手如何了。我們這次去的,那個杜銘生來頭也不簡單的說。”
“浩哥你放心,我老關沒有任何退步,嘿嘿,手藝活可是我的看家本領。暫時不說梁蕭的對手,但區區一個杜銘生,不可能讓我吃虧的。”關添文以為我對他實力有所懷疑,嘿嘿一笑,當即回應了過來。
說這話時候,他還有意將袖子擼起來,展示出比當年更雄壯的肌肉。
看得我和閆言倒吸一口冷氣不說,開車的司機都大為讚歎。
“小兄弟,你這肌肉不賴啊。在哪裏練的啊?聽你們口氣,是砸工地上做事,還是別的什麼地方啊?現在這出租車生意不好做,回頭跟我介紹一下唄?”
聽到司機這話,我們三人先是一愣,隨後轟然大笑起來。
閆言笑得捧著肚子。
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連我們三人之中,最不會輕易笑的關添文,也被司機這話逗得差點沒來開麵罩,露出真容。
畢竟,這司機哪裏知道,我們根本不是農民工,也不是手藝工人,全是學校裏麵的差生,混混而已。
他找我們介紹?
我們這趟任務完了,還得回去好好工作,為將來掙錢呢!
一想至此,我和閆言都沒有回答司機。
倒是關添文和他開了一些玩笑,還假裝會考慮幫忙,留了司機的手機號,說是回頭打給他,但實際上,下車後,就扔進路邊垃圾桶了。
丟了這手機號後,關添文一聳肩膀,苦笑一聲:“我這都能當中間人的話,也不指望給他介紹什麼好工作了。浩哥,走吧。一年多沒有出手,今天我也該打打牙祭了!”
“嗯,我們也是,回來一周,憋得內傷,也該打牙祭的。”我應了關添文一聲,又立即給醫院附近的大奎四人去了電話。
閆言則果然一副大姐頭的派頭,不用我說話安排,自己就四下警惕起來,替我放哨。
那認真的勁頭,幾乎令我不敢相信,兩年前,她還是個嬌氣的女學霸和淑女,如今,為了我卻成熟到了這個份上。
“或者,這就叫做孽緣吧?也許,上輩子她欠過我什麼?”
我聯係上大奎後,又自己瞎想了幾分鍾,隨後,當大奎四人從馬路過來,彙合後,又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我們一行人這才立即行動起來。
雖然說是杜銘生帶人少,但為了安全起見,我不希望莽撞殺進去,反而被他們兩大勢力聯手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