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聽了聽後,沉默了一會:“行吧,在你同學家好好玩一天,什麼都別想,過去了就過去了。”
我鼻子酸酸的,心裏很不舒服:“爸,抱歉啊,給你添麻煩了。”
我知道,經過我昨天那麼一出,老爸可能要丟掉幹了好幾年的工作,但是那個時候真的是熱血上頭了,完全不管不顧會有什麼後果。
老爸一笑:“沒事,這算什麼啊,老爸已經辭職了,我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走到哪裏不是搶著要的人才啊,還能在他閆博文這裏吊死不成。”
我也笑了起來,但是這種笑裏麵更多的則是無奈吧。
掛掉電話,我真的很想哭,但是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能哭,哭出來就真的輸了。
翻了一圈手機,我突然發現了一個未接電話……
閆言。
我的心情格外的複雜,我不知道該不該回個電話過去,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算了吧,我現在不想跟她說話,不是我遷怒於她,而是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合。
從廁所裏麵出來,關添文已經醒了,正坐在那裏看著我。
“耗子,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昨天晚上嘀咕了一晚上,也沒聽清楚你到底說了些什麼,到底怎麼了?”關添文臉上卻是帶著擔憂的表情。
我嗬嗬一笑,把昨天的事情給關添文說了一遍,聽罷之後,關添文立刻怒道:“靠!什麼逼玩意!我老鐵他們也敢看不起,什麼東西!”
我苦笑了一聲,我知道關添文隻是在寬慰我才說的這些話,其實他是個精明人,他心裏比誰都明白。
他很早以前就旁敲側擊的告訴過我,閆言和我不適合,我們的身份差距太大了。
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隻是開玩笑的說的,關添文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隻是那麼一說罷了。
但是現在……
“那,閆言那裏你打算怎麼辦?是斷了……還是這麼半死不活的吊著?”關添文沒有繼續噴豔豔的父母,而是問起我的想法。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喜歡閆言嗎?我喜歡,我愛她嗎?愛。
可以這麼說,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換她和我在一起的機會,但是……
這就是現實……
現實可怕嗎?可怕,但是我又能怎麼辦呢?要麼反抗,要麼隨波逐流。
關添文拍拍我的肩膀:“行了,想不通不想了,走,下午跟著哥到外麵瀟灑一圈走。”
我點點頭,我現在確實需要一些事情分分心。
關添文家裏確實很大,光他那個房間就有獨立的衛生間和陽台,並且一點不狹小。
吃過了保姆準備的午飯之後,我才意識到關添文家裏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我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不太方便回答的問題,所以也沒有問,但是關添文自己卻是大大方方的說道:“嗨,沒啥,我媽走得早,早沒了,我爸呢,你要是平時來可能能看到,但是這兩天部隊上有些事,確實忙,回不來。”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說下去,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吃過午飯之後,我們兩個就出了門,我們準備去一家比較近的酒吧裏麵玩一會。
這家酒吧白天的時候人不是很多,寥寥數人,我們兩個人一人叫了一杯黑啤酒對飲起來。
酒保是個很可愛的妹子,關添文一直調戲人家,直把人家調戲的麵紅耳赤的。
“我說,你到這來了,就好好放鬆一下,別想那些屁事了,晚上我們去一個我知道的挺好的場子,對了,可可,給我上一盤橄欖。”
“好嘞,誒!記著叫我姐!”
兩個人互相調戲著,我也看得有意思。
喝著酒,麻痹著自己的神經,我感覺心情確實扭轉過來不少。
剛一入夜,就和關添文一起跑到了他說的那家夜場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