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老安真的算是一個好老師了,最起碼在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的時候沒有繼續不分青紅皂白的瘋咬我和關添文,就從這一點來說,就讓我對老安的態度好了不少。
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現在事情已經惹到了我們的頭上,自然是需要去解決的。
一出門,關添文一拳砸在了牆上:“媽的,別讓我抓著了那個張彪,不然老子弄死他,他不是說我們打了他嗎?那好,我們就打給他看!不能白讓老子背著這口黑鍋啊。”
我擺擺手,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眼前還是要考慮清楚該怎麼解決這個事情。
“咱們現在還是要考慮怎麼解決這個事情,現在既然已經開始咬我們,那那個張彪肯定會咬住我們不放,到時候老安能放過我們一次,可不一定有第二次啊。”關添文少有的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當前的形式。
我揉了揉太陽穴,是啊,眼下的事情就是這麼難搞,李家豪那幫人把禍水引到了我們哥倆身上,髒水已經潑上來了,如果不洗幹淨,那就是一身的騷。
“反正這事我看肯定是和李家豪脫離不了幹係,走,我們找他去。”關添文捏了捏手,就要一副去和李家豪幹仗的架勢。
我趕忙攔住了他:“蚊子,你冷靜點,現在可不是惹事的時候,現在本身就火燒眉毛了,你要是在和李家豪幹一仗,那可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我們到時候連解釋都沒辦法解釋。”
關添文咬了咬牙,他知道我說的沒錯,所以當下也就冷靜了下來。
“李家豪那邊,咱們現在就算是去問,也問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倒是有個法子。”
關添文立刻看著我,催促著:“別賣關子啊,有話直說!”
“咱們直接去和張彪對峙,讓他說清楚,到底是不是我們打的他,我們最好叫上老安一起去,如果他說不是,我們正好洗清了嫌疑,但是他要說是,嘿嘿。”我自認為我此時的笑容絕對夠賤了,但是關添文的笑容絕對比我還賤。
“老鐵啊,想辦法還是你會想啊,就這麼搞!”
……
第二天,我們請了一天的假,直接拖著老安朝著醫院去了。
老安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弄不清楚我們兩個在想什麼。
其實他在想什麼,我還真的猜出來了一點,你說現在張彪一口咬定是我和關添文打了他,那麼這個時候去醫院裏麵,不是羊送虎口嗎,到時候張彪的家人能放得過我們兩個嗎?
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啊,所以我現在就在和老安商量:“安老師,一會你先別說我們就是張浩和關添文,名字隨便你編,就說我們是代表兄弟班級來看望的,到時候你就看好戲就成了。”
“是啊,安老師,到時候你可別說漏嘴了,不然我們兩個真的可以現場住院了。”關添文也在一邊搭腔起哄。
老安掃視了我們兩個一圈,眼神中各種複雜:“我說你們兩個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把話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們打的人,如果是,一會上去就好好給人道個歉,其他問題放後麵說,但我最起碼能保證你們兩個不挨打。”
“但要不是,你們兩個這又是整的哪一出啊?”
關添文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會意,先示意他別說話,然後說道:“安老師,我和關添文拿性命擔保,張彪絕對不是我們打的,我們也在納悶誰在背後潑我們的髒水呢。”
老安看著我們兩個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之後才妥協了一樣:“好吧,一會上去以後少說話,放機靈點,實在不行趕緊跑,我給你們殿後。”
聽到老安這麼說,我和關添文對視了一眼,眼神中盡是驚喜。
上到三樓,張彪住院的地方,老遠的地方就能聽見一陣超級誇張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