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關添文說話的時候還真是霸氣側漏,我越發慶幸自己和他成了好兄弟,雖然緣分這玩意天注定,但是我也得學會感恩啊。
要不然我這個日子可過的沒有那麼的快活了。
“不是鐵子,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咋聽得頭暈了呢?”他被煙氣熏的微閉著眼睛,我被他熏的自己也點著一根。
“我剛才問他那個沒用的小弟,他說這個非主流是為了他表弟,也就是我剛才說的七班那個張彪,說昨天那個張彪被揍了,是咱們打的。我一聽這也是咱們沒有幹過的事情啊,這不就整差了嗎?我就趕緊過來了,你手倒是快的很啊,都給他打哭了你。”
關添文不覺笑出聲音來,他抽煙超級快,應該也是在學校鍛煉出來的,平常上課 的時候煙癮要是來了,隻能上學校的廁所,環境姑且咱就不說了,還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那就是那幫上廁所的老師,要是讓他們逮到了一定是小事化大,大事記過,所以我們就直接鍛煉了極快的抽煙速度,基本上剛拿出來,也就兩分鍾抽完,一開始還有點腦袋疼,但是後來也就習慣了。
“耗子我跟你說實話,我根本都還沒打他呢,我就把他這幫小弟都撂到了地上,他自己跪那就開始哭,我也不知道他他媽的哭個屁。”
我和關添文又說了幾句,也沒有根據這個事情討論出個什麼來,最後又回了網吧,剛進去張哥就趕緊走了過來。
“我說你們沒碰見什麼人吧?”
看張哥這個警惕又恐慌的這個狀態,弄得我和關澤文也是對視一愣,“沒有啊,怎麼了?這是?就剛才那幫人都已經對付完了,讓我們打跑了。”
張哥疑惑的皺起自己的眉毛搓著自己的手,好像很緊張的樣子,這時候三哥也走了過來,“老板你沒和兩個老弟說呢?”
“沒有,你忙活你的去吧,我說就行了。”
看著他們兩個在這裏唱雙簧,我也看不出來他們是個什麼意思,是怎麼回事?
關添文看到這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往地上哢了一口痰,“張哥,有話你就直說,你看你這個費勁。”
張哥把我和關添文拽到一個拐角,神色神秘的開口,“兩個小老弟啊,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我才和你說的,剛才來了一幫狠角色來找你們,幸好你們剛才去和那幫流氓周旋去了,那幫人可是不簡單啊,就連我們老三都不敢吱聲,你就知道了,趕緊我把包宿的錢都退回去給你們,你們趕緊回學校去,要是他們再折回來,哥哥還保護不了你們呢。”
我和關澤文對視一眼,也感覺好像來者不善的樣子,現在我們明裏暗裏也得罪了不少的人,要是這幫人真的和張哥他們說的一樣的話,我們可不就是自找苦吃嗎?
張哥他們也沒必要嚇唬我們,我們一個眼神就統一了思想,“張哥,我們先走了,多謝了,錢就不用退了,下次我們再來玩。”
我們兩個說完就走了出去,一路上我們兩個也沒有怎麼說話,想來那個年齡的人都怕嚇唬,我們兩個那時候心裏也是真的害怕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靜默無語就直不楞登的往學校走了。
因為我們根本也沒出去多長時間,回去的時候,班級還上著晚自習,我專門跑到閆言班級門口溜了一圈,她看見我的時候眼睛明顯一亮,我看見她的時候自然也是高興,瞬間就把自己在外麵的那點鬧心的事情給忘到腦後了。
現在是上課,自然我們隻能是眼神溝通一下,我就回到了我自己的座位上,坐到座位上以後,我依然看著閆言,關添文使勁的踹了我凳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