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是一副請自便的表情。
非主流大哥的臉憋得通紅,想要朝著‘三哥’說些什麼,但是又給硬生生咽了回去。
轉頭衝著我喊道:“行,算你小子走運,我就在這看著,看你出不出這個門?”
我朝著關添文看了眼,小聲說道:“得了,這小子看來是跟咱們耗上了。”
“不對啊,老鐵,你沒聽剛才那孫子說,說你找人堵他兄弟了?這裏麵情況不對吧。”
關添文耳朵尖,把這茬記下來了,我自來都沒注意,聽他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是這麼回事兒,按理說他要是來尋仇,也沒理由偏差這麼多啊。
“管他呢?指不定他腦袋缺了哪根弦,沒整明白情況唄。”
我叫關添文不理他這茬,開始研究這一會兒出去怎麼突圍,這種情況,想要把他們幾個撂倒看來是不太靠譜了。
不過我們也不能栽在這,想想個些許辦法,雖說占不到便宜,不過盡量也別太吃虧。
我琢磨之前跟李家豪的約架,都是以慘敗為結局,這回被人家小弟堵網吧來了,可不能再這麼吃虧。
我對關添文說:“要不這麼的吧,咱們順著尿道跑了吧,或者直接從後門悄悄撤。”
“我說老鐵,這話你能說出來?是不是搞對象搞迷糊了?”
關添文都沒看我,捂著嘴樂。
我琢磨著,這一架看來是非打不可了,想起來出了這網吧門右轉,有一條小胡同,那小胡同特別窄,隻能容得下一個人寬鬆的走過,兩個人都覺得擠,這時候我忽然就有辦法了。
“老鐵,我有辦法了?”
“怎麼得?又哪根筋不舒服?”
“不是,咱們這麼的,咱們想辦法把他們引到右麵那個小胡同裏麵,那胡同裏麵窄,他們人多施展不開,也隻能一個一個上,這麼的,咱們可以打消耗戰,集中優勢火力,把他們分而殲之。”我說著的同時還緊緊並攏了手指,做了一個向下斬去的手勢。
那一刻,我仿佛就像是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指揮官,在最後的決戰之前,籌謀著打發一般。
“行,老鐵,聽你的,不過咱們現在該先考慮的,是怎麼跑到那個胡同裏麵,你覺得他們幾個是吃素的?”
“這個好辦,一會兒到門口去,我跟門口那張哥扯會兒屁,吸引他們注意力。然後你瞅準機會撒丫子朝小胡同跑,他們看你反應激烈,肯定會追上去,這樣稀裏糊塗的把他們引到胡同裏麵,我再在另一邊把胡同堵上,咱倆‘關門打狗’”。
我對關添文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這個計劃按理說,可行性還是很高的,這樣的話,一下子就把考驗我跟關添文的一對多戰鬥力,變成了一對一的單兵戰鬥力。
我相信一個一個打,我們還是有很大勝算的,怎麼著也比他們一擁而上都撲上來強。
我找了個他們似乎不怎麼注意我們的機會,假裝很害怕的樣子,左顧右盼的朝著門口吧台走去,然後用餘光瞄著他們。
果然他們是一直盯著我們的,我這邊剛一動,馬上就跟上來了。
“我就說吧,你還能賴死在這裏不成。”那個非主流大哥得意的朝我說。還捋了捋他頭上單獨支出來的那捋黃毛。
“哪有啊,我找張哥說點事。”我都沒往他們那邊看,徑直的朝著吧台走去,還適當加快了點速度。
估計是看我這樣子,他們覺得我應該是怕了。一群人跟了上來,就準備我一出門就把我按倒了。
“來,張哥。”我說著就遞給張哥一根煙,然後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時候我後腦勺正好對著剛才坐的位置,我猜測關添文應該已經開始動了吧。
果不其然,我跟張哥還沒聊到五句話的時候。
那非主流帶來的一個小弟公雞嗓子嘶啞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