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問我呢,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看到我就跑,搞得我還很納悶呢,我有那麼可怕嗎?”劉哥很是無語地嘟囔著。
“我去,你穿著這一身警察服,我們看到你不跑才怪。”我也很是無語。
聽了我的話,劉哥苦笑不得地拿著手電筒往自己身上一照,問道:“你睜大眼睛再看看,這是警察服嗎?”
我仔細瞧了一下,特麼的根本就不是警察服,而是我們學校給配發的保安服,不過還真別說,和警察服還真像。剛才我們兩個神經正緊繃著呢,那地方又沒有光,所以就把穿著保安服的劉哥錯當成了警察,這特麼,真是鬧了大笑話了。
我問劉哥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劉哥說,他本來在和保衛科裏和成哥喝著酒,喝著喝著沒酒了,他就跑出來準備買點酒回去,結果正好碰到我們,而我們一看到他就跑,他這才過來追我們的。
一切真相大白之後,我從口袋裏摸出煙,給劉哥讓了一支。
劉哥接過煙,問道:“說說吧,剛才在地上躺著的那個家夥是誰?”
見他都問了,我們也不好隱瞞,隻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
劉哥聽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關添文,說小子不錯啊,才這麼點大就敢把人打成這樣。
關添文現在正怕的要死,哪裏有心情和劉哥開玩笑,苦笑著擺擺手說道:“劉哥你就別挖苦我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劉哥猛抽了一口煙,皺著眉頭思索一下,說道:“這大半夜的你們在外麵也不是個事,這樣吧,先和我一塊回保衛科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就這樣,劉哥扶著我,關添文扶著閆言,回到了學校。
路過剛才我們打李家豪的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李家豪了,隻留下地上的一灘觸目驚心的鮮血,看來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
我和關添文沒有敢多停留,趕緊走了過去,好像隨時會有條子跳出來把我們抓走一般。
保衛室裏,隻有成哥一個人,他的麵前放著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擺著幾個用塑料袋裝著的涼菜,還有一瓶白酒,隻不過已經喝完了。
“哎,這是怎麼回事?”看到劉哥回來,還帶著我們三個,立刻不解地問道。
劉哥又把事情經過和他說了一遍,成哥也很大方,直接大手一揮,說:“這姑娘也夠可憐的,先把她放到裏麵的床上去吧,讓她好好睡一覺。”
接著劉哥打開了屋裏的一個小門,我這才發現保衛室裏竟然還有一個隔間,隻不過空間很小,放了一張床之後就沒有多餘的地方了。不過讓我不明白的是,這保衛室裏放著一張床幹什麼,他們兩個都有家,又不住在這裏。
難道他和成哥他們兩個,是那種關係?
想到這裏,我心裏泛起一陣惡寒。
看著我疑問的眼神,劉哥趕緊解釋道:“這是為值夜班的人準備的,如果困了的話,就一個進去睡一會兒,另一個值班,這樣兩個人輪班倒的話,就不會太累。”
原來是這樣,我立刻放心了不少。
我把閆言的鞋脫下,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準備給她蓋住。結果我剛拉過被子抖了一下,立刻一股濃鬱的腳臭味傳來,彌漫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
我草,這酸爽......
雖然心裏麵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想到也沒別的辦法了,隻能讓閆言先受點苦了。
幫她蓋好被子之後,我又出去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防止她半夜醒了口渴。
從屋裏出來之後,我看到劉哥、成哥還有關添文三人坐在桌邊,而成哥估計也知道我們的事了,愁眉不展,也不說話,隻顧抽著手裏的煙。
看到成哥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事情大條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連他都這樣,那我們就真的沒救了。
“成哥,如果他要是告我們的話,會怎麼樣。”關添文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
成哥答道:“那要看驗傷報告了,不過聽你們的敘述,那小子傷的不輕,我估計至少要坐三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