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劫脈真的沒有辦法醫治嗎?”這是卿狂看到黑呴後問的第一句話,黑呴愣了一下,僵硬著身體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女人。
幾日前,這個他應該稱之為少主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所問的問題就是這個,幾日後,她再一次出現,問題依舊,隻不過神色卻不同。
這次的她,凝重卻也慎重,沒有第一次的慌亂,反而堅定決絕,眉宇間的神色也有不同,像是多了一抹女人的味道……
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同樣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少主是不相信我?”不答反問,黑呴放下手中的醫術,諷刺的看著來人。
“黑呴,我是不相信你,我更不相信所謂的劫脈就一定沒有辦法醫治!”卿狂不客氣的說出心中真正的想法,這個男人憑什麼讓她相信他?
“……哼,既然少主不相信我,又何必來問我,少主大可以去問別人。”黑呴一氣,臉色有些難看,從來沒有人當麵這麼說他,即使是莊主來,也很是客氣,她以為他當年輸了她,就一定要服服帖帖的聽她的嗎?
如果不是這裏的環境真的很好,如果不是這裏真的很適合專研醫術,如果不是這裏有一個他想看到的人……呼吸一室,黑呴皺眉揮去腦海中的想法,轉身就要離開!
總之,他輸了,他認賭服輸的留在這裏,但是想讓他聽話,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女人還說不相信他,哼,不相信他最好,這樣的話他就不用想辦法去救那個他討厭的男人。
宇文鸞風,他討厭他,至從紫卿狂來他這裏詢問宇文鸞風的病情以後,他就決定要討厭他!
“黑呴,我是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的醫術,這些年你研究的東西我略有所聞,憑你的醫術,如果不想讓一個人死,他就一定不會死!”
信任,值得她真正信任的人很少,至少不包括這個她隻見過幾麵的男人,但是,識人認人,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最有可能治好鸞風的病的人。
他是她帶回來的,關於他的一切,自會有人向她稟告,雖然沒有親自查看,但是這幾年的報告,還是讓她了解,眼前這個男人在醫術上的造詣有多麼的不可思議!
就是不可思議,在醫術上,她雖然不是頂級的,但也絕對比那些江湖神醫,皇宮禦醫要高明的多的多,但是要與這個男人相比,她還是自愧不如,畢竟,她的心思更多是在武學上。
而聽了卿狂的話,黑呴全身一震,眼冒精光的看著紫卿狂。
他是驕傲的,驕傲到甚至不需要別人的認同,便相信自己的能力,驕傲到相信自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存在,驕傲到即使在心裏深深的戀著眼前的這個人,也不願意表達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