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狂?”
“鸞風,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卿狂過去,用右手扶起要起身的鸞風。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倒是你去做了什麼,全身冷冷的。”鸞風伸出手握著卿狂的,感覺著卿狂手上異常的冰冷。
“送你,喜歡嗎?”從左手拿出冰凍的凝淚,卿狂像個獻寶的孩童,紫色的光芒在卿狂的眼裏流竄。
“凝淚!”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物事為何,鸞風有些不敢置信的接過,不相信有人可以創造出這樣的藝術品。
冰如蟬翼,薄薄的幾乎透明,但也就是這薄薄的一層,把整朵花都包裹了起來,讓花更添寒氣,卻也鮮活透明,猶如冰雕玉琢般婀娜生姿。
“真是奇跡。”這是對這朵花的讚美,而心裏滿滿的感動則是因為那份心思。
“那就讓這個奇跡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吧。”這是她最後一次去考驗愛情,她想,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去考驗的,彼此的信任應該足夠兩個人不用言語去溝通。
愛上他,一刹那的事情,那份深入心裏的溫暖讓她想貼近這個男人,那種不可言喻的悸動讓她想要緊緊的抓住,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因為,她的心裏滿滿的都已經是他。
兩個人緊緊的握著彼此的手,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很晚了,休息吧,你的身體還沒有複原。”不會再為感情擔心,但這個男人的身體卻時時刻刻的讓她擔憂著,似乎要成為她揮之不去的痛。
“……你還要回去嗎?”沉默了幾秒,鸞風幽幽的說道,他的身體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休息可以彌補了,他多希望自己可以健健康康的,不讓自己心愛的人的眼裏出現一點的擔憂。
一抹紫色的光芒刹那間綻放在卿狂的眸中,眼波流轉間,卿狂的氣息變得魅惑。
“想讓我留下嗎?”低了幾度的聲音,近了許多的距離,兩個人說話間的溫熱都可以感覺的到。
“我舍不得你走。”想讓她留下,因為他想和她分享每一分每一秒,但是卻又怕她留下,因為他害怕自己無法控製對她的欲念。
雖然身體虛弱,但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有欲望是正常的,隻是,他不能,他已經放縱自己去享受卿狂的愛,怎麼還能去破壞卿狂的名節!
他不是古板守舊的人,卿狂也不是,如果他是一個健康的男人,能給卿狂一個未來,他一定不會如此顧慮,一定會狠狠的把卿狂抱在懷裏,讓卿狂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但是,他不能,他的未來太過於渺茫,他不能讓自己的自私進一步傷害到卿狂!
“那我就留下。”本來就沒有打算離開,卿狂說完便和衣躺上了床,手自然的放在了鸞風的身上。
鸞風的身上隻穿了件單衣,敏感的全身都緊繃起來,他突然間感覺自己留卿狂的話好像是個錯誤,他太高估自己的控製力了、
“喂,男人,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我像是惡霸,好像正在欺負良家婦男!”感覺到鸞風的緊繃,卿狂帶著笑意的打趣著。
一男一女在一起,又睡在一張床上,她不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過她相信鸞風,如果沒有經過她的允許,鸞風一定不會去做些什麼的,隻是,這樣的認知也很讓她苦惱,因為,如果真的想發生什麼,就需要她做些什麼了。
放在鸞風身上的手不老實的動了動,卿狂又貼近了鸞風一些,然後鸞風的呼吸一室,變得有些粗重了起來。
“卿狂,我是病人。”沒有什麼力度的理由,鸞風不得不說自己很享受這種痛苦的折磨,雖然不是很過分的親密,但隻是這樣的小動作,隻是聞著卿狂的味道,他感覺自己就要發瘋了。
男人的意誌力,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少的可憐。
“你在怪我?”有些撒嬌的語氣,以前的卿狂是不屑用的,但此時此刻卻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
“你明明知道不是。”知道卿狂是戲弄自己,鸞風的臉有些暗紅,抬起自己的手握住卿狂的,不讓她再繼續作亂下去。
“……你不想要嗎?”沉默了一下,卿狂說出了更大膽的話,抬起的頭覆在鸞風的頭上,兩個人的鼻尖都貼在了一起。
“卿狂!”鸞風的身體繃的更緊了,他怕自己一鬆懈就會再也顧不得其他的抱住卿狂,這個女人明明知道。
“嗬嗬嗬,睡覺吧,不逗你了,你需要休息。”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卿狂飛快的在鸞風的唇上吻了一下,便老實的躺了回去,閉起眼睛裝睡。
“卿狂!”這次是懊惱的聲音,但也鬆了口氣,剛剛,隻要卿狂再做點什麼,他一定會控製不住自己的。
真的想,真的想去抱住卿狂,把她狠狠的抱在懷裏,可是,他不能,卿狂值得一個更好的男人,至少,那個男人可以守候她一生一世,而不是自己。
鸞風也閉起眼睛,把一眼的落寞隱藏在黑暗的世界裏。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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