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劍,無論好壞,怎麼的也會有點殺氣,不然也要淩厲一些,怎麼的也不能像是一塊沒有劣氣的鐵,黑乎乎的沒有一點氣勢,但卿狂的這把劍卻就是這樣,不僅黑乎乎的沒有氣勢,仔細的看的話還會發現,這是一把沒有開刃的劍!
不過,可不要因此就小巧了這把劍,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劍嘛,也是如此。
這把劍是卿狂親手所煉,耗費三天三夜,劍成之日,天空烏雲密布,無絲毫之陽光,陰陰的像是在預兆著什麼,所以,卿狂便以此命名,給了這把劍一個十分霸氣的名字——遮日!
此時遮日就靜靜的橫在一個男人的脖頸上。
男人,男人很高,至少比卿狂高了一個頭,一身藏青色的長衫,剛毅的麵容顯得成熟,不過依相貌看年齡不大,也就是十六七的樣子,為這份成熟增添了一絲活力,。
莫名的,卿狂對這個男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男人的眼裏有著驚訝,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紫色的發紫色的眸,紫色的衣衫,這讓他記憶中那抹紫色的身影鮮活起來。
是她,真的是她,她出現了。
卿狂似乎不像是在做賊一樣,毫無顧忌的沒有任何遮掩,在她看來,她還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是你,是你對不對,卿狂?”有些顫抖的叫出藏在心中十多年的名字,烏雅長孤抬起手想摸摸眼前的身影,他怕,怕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幻想。
並不是愛或者喜歡,但是卻淡淡的一直無法忘懷,即使過去了十多年,那抹紫色的影子依舊在他的心裏,沒有絲毫的淡卻。
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十多年前的話他沒有一刻忘記,雖然長大後他知道那裏有玩笑的成分在,因為他不可能去嫁給一個女人,但是,他卻要娶這個女人,這是兩個人的約定,他一直沒有忘記。
“……烏雅長孤?當年的那個醜小子?”隻是一瞬間,卿狂便明了眼前的人的身份,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如此之巧,隻不過是隨便的選了個人就選到了他的頭上。
十多年過去了,這個人已經從當年的小男孩長到了現在的男人,或者說是少年,不過他看起來很是成熟,眉眼間都是堅毅,沒有絲毫少年的青澀,很是難得。
不錯的男人。
“……”聽了卿狂的話,烏雅長孤的臉上有抹暗紅,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說他醜,不過,他很高興,她還記得她、
回想當年,她還隻是一個小姑娘,但也精致的讓人過目不忘,而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女人,除了精致以外更多的是驚豔,他感覺自己的感情似乎有了變化,從信守承諾的堅持變成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你是來履行承諾的嗎?”烏雅長孤的一句話問怔了卿狂,卿狂散發著紫色光芒的眸直直的盯著烏雅長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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