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出來了?你爸媽。”
“閉嘴!”
宣兒識相地閉了嘴,跟著晨瑾走進屋,晨瑾突然轉身看著她:“助理?你還真說得出口,你還不如說你是我小秘呢。”
“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晨瑾反問,宣兒推開他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你要吃什麼?”
“隨便。”晨瑾煩惱地按著遙控器,宣兒將兩碗麵端到桌上說:“你這裏多久沒住人了?”
“誰說沒住人?路暉一直住這裏的。”
“哦,來吃麵吧。”宣兒喊著,晨瑾看著簡單的晚餐說:“早知道出去吃了。”
“你出去吃,”說完把麵端起來,晨瑾“嘿嘿”的笑著說:“別,我說笑的。”宣兒放下碗,看著晨瑾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也埋下頭去。宣兒想起歐陽菲的話問:“路暉去哪裏了?”
“上海。”
“哦,”
“上次歐陽菲來說什麼?”
“說她喜歡你。”
“你怎麼說?”晨瑾手頓住,宣兒抬起頭看著晨瑾:“我什麼也沒說。”晨瑾咬咬牙:“你這個笨女人。”宣兒笑笑說:“我從來沒覺得自己聰明過。”
“她沒說別的了。”
“她說自己和路暉是不可能的。”宣兒如實相告,晨瑾吃完把碗拿起來說:“是嗎?那可說不定。”
“我覺得她和路暉不可能。”
“那她和誰可能?”晨瑾問,宣兒隻是笑笑說:“屬於她的人她也許還沒碰到,不過絕對不是路暉,路暉並不愛菲兒。”
“你知道?把碗洗了吧。”晨瑾轉身走回客廳,宣兒無奈地回到廚房。把一切都整理好,便走進浴室洗澡了。
晨瑾想著宣兒的話,他不想如實告訴路暉,真的不願。宣兒從浴室走出來說:“你洗不洗?”以前也是如此,宣兒走出來朝客廳一喊“你洗不洗?”晨瑾抬頭起身走進浴室。
宣兒看著兩個房間,發現一個重大問題。晨瑾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宣兒呆呆地看著臥室問:“你在看什麼?”
“隻有一個房間。”
“你什麼意思?沙宣兒,翻開戶口本看看你是已婚婦女。”宣兒看了晨瑾一眼:“我現在不適合和你同房。”
“為什麼不可以?都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嗬嗬,你還是不願意要我的孩子是吧,那我避孕好了。”宣兒被他說得臉像熟透了的番茄說:“晨瑾,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你不準發脾氣,我們好好地談談。”
“你說。”晨瑾站著麵對她,宣兒抬起頭直視晨瑾的眼說:“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晨瑾額頭青筋暴露,宣兒安撫他說:“不許發火的。”
“你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提這件事?”
“我覺得我們不適合。”
“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我知道了,你不願意給我生孩子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離開吧,是不是?”晨瑾握著宣兒的肩膀,宣兒忍住痛說:“這跟孩子沒關係!”
“見鬼的沒關係!沙宣兒!”晨瑾咬住她的唇,宣兒掙紮著,最終因力氣不足以抵擋屈服了。“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我要讓你懷上。”
“別白費力氣了,醫生說我已經不能生育了。”宣兒看著身上的晨瑾,晨瑾目光冷冽卻也迷茫:“不可能,不可能。”晨瑾不相信宣兒說的任何一件事,他再也不相信了,他一次次糾纏著宣兒,好似在和命運交戰,他不願意相信所謂的命,他隻相信努力就可以。
兩人筋疲力盡地躺著,宣兒抓著被子喘著氣:“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離婚是最好的結局。”
“閉嘴!”
“晨瑾,你要為你父親想想,他肯定是希望抱得到孫子孫女的,而這些別人很容易做到的事情我辦不到了。”
“叫你閉嘴你沒聽到啊!”晨瑾吼著,宣兒不顧他的怒氣說:“你也是喜歡孩子的吧。”
“沙宣兒我告訴你!我隻喜歡你的孩子。”晨瑾翻個身繼續糾纏著她,宣兒平靜地麵對他帶來的一切,現在的他像個孩子不服輸。
太陽初升著急這個寬闊的房間,晨瑾坐在床上吸著煙,見宣兒醒了撚滅煙頭問:“真的那麼希望離婚嗎?”宣兒不答,晨瑾繼續說:“我是不同意的,如果你想那我依你,不要一直拿不孕這件事說事,愛情跟能不能生育沒什麼關係,任何事都無關愛情。”
晨瑾走出房間,宣兒低下頭,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是為他好的,可他卻說任何事都無關愛情。宣兒流下眼淚,不是自己不愛他而是為什麼她懷孕時他卻那麼心安理得地在外麵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