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想掐死她。
行了,恭維的話說得不少,母女倆也順氣了,該放她走了。
喬綿綿正想告辭,一直不作聲的夏業良將手中的煙滅進煙灰缸中,慢慢卷起袖子,“來人,拿藤條。”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為之一怔。
“幹爹,我又做錯什麼了?”
喬綿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藤條是夏家的家法,這些年下來,沒幹別的,光用在她身上了。
聞言,夏業良冷笑一聲,與平時慈眉善目的樣子相去甚遠,“綿綿,你挺能鑽的,從私人醫院到霍祁傲的身邊,你想做什麼以為我會不清楚?”
“我隻是在工作,求個溫飽而已。”
話音剛落,傭人已經將近兩米長的藤條遞了上前。
喬綿綿恐懼地不停往後退,她相信現在她的臉色絕對比霍祁傲的還慘白。
“砰!”
夏業良上前追出兩步,舉起藤條對著她纖瘦的身體就砸了下去。
使盡全力。
“啊。”
喬綿綿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打到一旁,猛地撞向柱子,痛到鑽心。
“你打小我就看出來是個心眼多的。”
夏業良走到她麵前,惡狠狠地道,“你讓小意去國外,自己又拚命地鑽進上流社會,你不就是想找棵大樹反抗我麼?我告訴你,做夢!”
又是狠辣的一記。
喬綿綿被抽打得滿地滾,她顧不上疼痛往大門口爬去,身下拖出一條條血色。
“小意去加拿大的交換生名額已經被我攔下來了。”
“……”
喬綿綿僵住,疼痛仿佛瞬間擴大了無數倍。
攔下來了。
她托多少關係、花多少錢才辦到的,她想讓妹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失敗了嗬。
夏業良上前一步,衝著她就是狠狠的一記,“你聽著,隻要你們姐妹還在A市,就逃不出我夏業良的掌心!還想不想跑了?想不想?”
一記比一記狠。
打到她萬念俱灰。
“不跑了。”
喬綿綿不再反抗,就這麼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像往年一樣,等夏業良揍爽再說。
藤條狠狠地抽在她的腰間,抽到變形。
鮮紅的淤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顯現出來,一道又一道,無規則地排列著。
她咬住自己的手,強忍著,忍到眼淚飆出來。
“你給我把霍家的工作給辭了!”夏業良斷絕一切她能往上爬的機會。
“知道,幹爹。”
“還想不想往富人堆裏鑽了?”
“不了不了。”喬綿綿一味討饒,麵對這一家人,她隻能如此保命。
“你就一張嘴乖巧,心裏天天翻花樣!”
夏業良惡狠狠地瞪著她。
他曾找過大師算過命盤,喬綿綿克他,他不能讓她有出頭的一日,否則,終有一天他會死在她手上。
結果這丫頭越大越不安份,還想著逃離他的掌控。
一想到這裏,夏業良更是怒火燃起,一藤條一藤條地抽向她,恨不得打死她。
“啊……”
喬綿綿痛到失聲慘叫。
疼。
好疼。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