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妖妖冷哼,看他一眼:“進去。”
“我還是順應你好了,要不然就換成你強暴我,我更沒有麵子。”
妖妖怒得低吼:“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他輕笑,性子不改,怎麼惹,就怎麼火。
他順從地走去進,有豔福可享,為什麼不享呢?而且他對這個妖妖,嗯,還蠻是喜歡的,喜歡她的真性情與可愛。
妖妖其實心裏也好亂,她是大大落落的女子。但是麵對他的憐惜的眼神,總是覺得別扭。
或者真的她如他所說的,是個青澀的人。但是沒有辦法,她實在是不想嫁給堂主。她覺得自已無法去麵對堂主。
“脫衣服。”她冷臉地命令著。
淩月還真是覺得別扭,這樣,怎麼感覺,怎麼錯。要做親密的事,不要這樣命令的吧,她真的不懂啊,什麼也不懂的青純女子。
隨意解了二個扣子,手拍拍她的肩:“妖妖,這樣是不行的。”
她晃晃瓶子:“本小姐給你帶來了春藥,你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傷害的武器。”
他翻白眼,敢情他說的,她把那些事當成了例子,還絕了他自殘的後路,苦笑不得躺在床上:“好,我甘願受你的虐待,來吧。”
她解著自已的衣服,手有些發抖。
真要把自已幹淨的身子,給他嗎?給一個才認識的凰朝十七王爺,甚至還不苗人,這樣會是一件錯事嗎?
她不知道了,隻覺得他可以相信,也許,唯有這樣,才不會讓堂主再想娶她。而她的聲名,也就毀了。無所謂啊,她根本沒有去在乎。
但是他,可能就會是一個真正的死人,堂主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苗人也不會放過他的,對凰朝的恨,也會更深。
看著他的眼,如海一般,澄清如洗,他都明白嗎?是的,他應該都想得明白的,她一咬牙,不能想太多,她壓根就不能替他想,他是凰朝人,不能相信的。而且,他就快要死了,成全一下她有什麼關係,他是她抓到的奴隸。
壓下心裏頭的一些得雜情緒,這樣想就好了,咬牙地脫解著自已的腰帶,越扯卻是越緊。
淩月坐起身,長長地歎氣,握住她的手,然後搖搖頭。
將她的雙手拉在二邊,然給輕巧地給她解著衣服。她青澀得甚至不敢看他,閉上了眼睛,倒也是不怕他下毒手,他怎麼會下呢?她如此的相信他。
抬子解完了一排,露出銀白色的肚兜,他眼神一深,妖妖的身體,如此的美麗,讓他呼吸一窒,氣息變得深沉起來,還是揮揮腦袋讓自已更清醒一點。
他脫去自已的外衫,露出健壯的肌膚。
拉了她的手,慢慢地感觸著自已的心跳。
一瞬間,二人都有著火一般的感覺,她急急地又縮回手,臉上的紅暈,更是深。他誘惑地說:“妖妖你不想做你的事了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的。”
她轉過身看他:“誰說我要後悔了。”
“那你來吧。”他躺得直直地。
“我怎麼會。”她揚高了聲音,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忍不住給他一拳擊“去死,敢嘲笑我。”
明明是輕易的一拳,打得淩月卻是捂著肚子,縮著身子滿臉的冷汗。
她吐吐舌頭:“我下手太重了。”
她才知道啊,她還真是不能打打鬧鬧的,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
轉過身,快如閃電地拉下她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香馥的香氣,讓他迷醉。
“妖妖。”他輕輕地叫:“你在害怕。”
“才不。”她努力不讓自已顫抖。
“你應該害怕的。”他將她的發輕柔地綰到她耳後,將她壓在床上,看著她義無反顧的樣子,真是覺得自已是在遭蹋好人家的女兒一樣,他可是發誓,他從來都沒有。
手指輕撫上她的臉,她拍下,不喜歡別人碰她的臉,但是他很固執,還是要纏上去,然後低下頭,在她臉上的蝴蝶上輕輕地一吻。
手指劃過她的紅唇,再印上一吻。
真香真甜的吻,越是吻,越是深,越是想需索的越多。
她青澀地反應著,他的吻太好了,讓她情不自禁地投入,手輕輕地攏上了他的腰。
越是害怕,越是抱得緊,什麼也想不了,就想抱緊他。
狂吻著她的臉,她淺淺細細地嬌吟著,他伏在她的身上,沒有再動。粗嘎地喘著氣:“不要再勾引我了。”
雖然自控力好,但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臨死前的豔福,固然是好事,他並不喜歡占這樣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