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掌握主動權,必須這樣做!
小沫……
小沫……
雷銘在戰火裏衝鋒陷陣,麵目猙獰,雙眸充血,可心裏卻始終難以割舍錢小沫的笑臉。
隻要想到錢小沫現在因他所受的磨難,雷銘出手更猛更急,毫不手下留情。
終於,在軍隊的協助之下,天亮的時候,他們終於全部控製了南西壩裏的所有敵人。
包括工人在內,一個都沒能逃掉。
雷銘、連榮麟和威廉也都受了槍傷,回到營地後,軍醫正在替他們包紮,這時有軍人回報說,從煉鐵廠的工廠裏發現了大量的槍管和其他尚未組裝的武器,甚至還發現了一個地下通道,沿著地下通道下去,裏麵還有數目多到嚇人的軍事武器。
“地下通道就是奎因和你見麵的基地。”威廉扭頭看向雷銘。
雷銘還未開口,連榮麟已經迫不及待地問道:“有沒有找到一個大肚子的女人?”
“沒有。”
“怎麼會沒有?她明明和我一起被抓的!”
連榮麟著急地站了起來,軍醫正在檢查他腿上的傷,他一動,傷口又開始止不住的流血。
“我會安排人再去找……”
“我想留下來找到夏沁。”連榮麟徑直打斷了雷銘的話。
威廉則幽幽地站了起來,他的左臂打著綁帶,“我和你去前線救菀菀和小沫。”
雷銘沉吟片刻,權衡心裏的作戰計劃後,他答應了連榮麟留下來的要求。
於是,傷口簡單清理包紮後,雷銘和威廉立刻趕往邊境前線。
一輛軍用直升機呼啦啦地從地上起飛,滿載著兩個男人的怒火奔赴第一線。
直升機上,威廉好奇地問道:“我不明白,你事前怎麼猜到奎因會把我們關起來?還要我們假裝反抗後,被他所關?”
“因為奎因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信任對他而言,是致命威脅。”
雷銘閉著雙眼,養精蓄銳。
威廉挑了挑眉,滿是譏諷,“如果不是你一定要這樣,現在你根本不用來救我們,早把我妹妹和小沫救了!你說你,是不是浪費時間?”
雷銘微微睜開眼眸,神色淡漠地說道:“如果你們不被奎因關起來,他怎麼放鬆警惕?”
“說不定,來硬的,比你這個原計劃好得多。”
“硬碰硬,不過是兩敗俱傷,還會激怒奎因,我不會冒這個險。”
“那你真的這麼肯定,杜建萍也被奎因帶到了前線?”
“隻要能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奎因都不會放過。”
“你好像挺自負。”
雷銘沉默,再度閉上眼,沒有再和威廉多說一句話。
他寧願自己說的是錯的,至少錢小沫不會被卷入這起事件。
而這一次,將是真正的生死一線。
直升機轟鳴著穿越而過層層高山,在群峰疊嶂間,很快消失不見。
……
……
“啊……”
“……啊!”
錢小沫和林菀白疼得在地上打轉,她們終於不用被關在籠子裏,卻被黑衣人狠狠地一鞭一鞭狂抽。兩人身上都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加上長時間的脫水和饑餓,錢小沫和林菀白兩個人根本一丁點自衛和防禦的能力都沒有,連站都站不起來。
每當林菀白昏過去的時候,奎因就會下令往她身上潑鹽水。
傷口遇鹽,疼得林菀白撕心裂肺的慘叫,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吐出來似的。
“菀白……”
錢小沫掙紮著朝林菀白爬去,一旁的黑衣人狡黠的一陣冷笑,揮手又是幾頓鞭子抽打在錢小沫的身上,疼得她隻得縮成了一團。但錢小沫不甘心,看著林菀白痛苦的樣子,她顧不得抽打在身上的鞭子,拚命朝林菀白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