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極樂驛站就沒有點關係麼?”許太平問道。
“關係倒是有,不過為這麼點事兒用關係犯不著,你別怕,到時候做筆錄認錯交罰款就成,隻要你手上沒有案子,一會兒就能走了。”關荷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鬆了口氣。
“一會兒從這走,我們去吃宵夜麼?”關荷曖昧的問道。
到了這時候還能夠勾搭自己,許太平對這關荷多少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得等從這兒走了再說。”許太平笑了笑說道。
“你,跟我來!”一個警察走到許太平麵前,對許太平說道。
“好的,警官!”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跟著警察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許太平有些詫異的問道,“警官,我剛才看他們做筆錄好像不是往這兒走吧?”
“別廢話,跟著我走就成,別耍什麼心眼,不然到時候有你好受的!”那個警察威脅了許太平一句,隨後帶著許太平往走上了樓梯。
三樓,袁軍的辦公室。
“唉,小蘇啊,你還是經驗不足,我讓你沒事別往咱們局裏跑,你這次非得來,這下倒好,被你們學校的保安給看到了。”袁軍有些惱火的說道。
“處,處長,我也不知道會那麼巧啊。”蘇念慈無奈的說道,“誰能想到,他會被咱們掃黃組的兄弟給帶回來呢,那個人,唉,那個人就是個小無賴。”
“你別管他是小無賴還是大流氓,現在他在警局裏看到你了,你的身份就有可能會暴露,這件事情你必須得處理妥當,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你可以發展他為你的線人,當然,他的身份資料我們必須得提前核實…小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你來做,做的好了,對你在江源大學裏的調查會起到很大的幫助,做的不好的話,組織上隻能考慮把你調回來,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對方是窮凶極惡的毒販,一旦你的身份暴露,你就會麵臨巨大的危險。”袁軍說著,起身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個無賴,什麼時候不去找小姐,偏偏這時候去,還被抓回來了,這報警的也太會挑時間了!”蘇念慈氣惱的跺了跺腳,要不是許太平找小姐被抓回來,那她也不至於會被許太平在警察局裏給看到了,眼下她隻能想法子把這件事情給圓回來。
如果說是來找人的,那很難騙得了許太平,因為此時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誰會在這個時候跑來警察局找人?
如果說是來辦事的?那就更不靠譜了,晚上九點多,你能來辦什麼事?
要是許太平是一個老實人,蘇念慈還有辦法能夠拿捏的住他,可這許太平她見了兩次就覺得對方是一個老油條,要拿住他,那可得下一番功夫。
一想到這,蘇念慈就慢慢的有了一個對策,她走到一旁的一個電話機邊上,拿起電話打了個號碼出去。
“把許太平抓進審訊室裏,先關到淩晨三點,別讓他睡著了。挑一個大一點的案子,把他列為嫌疑人,先嚇唬一下他。”蘇念慈說道。
“好的!”
二樓審訊室內,許太平的雙手被反扣在了身後,坐在了一張木質的椅子上。
這椅子的靠背很直,坐起來很不舒服。
審訊室的燈光被開的很亮很刺眼,讓人就算是閉上眼睛眼前也會是一片明亮。
“真懷念啊!”許太平眯起了眼睛,在剛執行任務的時候,他作為新手出過一些問題,也被人抓到過,進行了嚴刑逼供,和那時候的逼供比起來,眼下這燈光照眼睛,實在有些太小兒科了。
一個警察坐在許太平的麵前,黑著臉,手上拿著一個卷宗。
“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兒麼?”警察用一句經典台詞開了場。
“我真不知道,警官。”許太平討好的看著對方,咽了口口水說道,“我,我就是去按了個摩而已,連,連那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您把我給帶到這兒來,似乎,好像,有些不好吧。”
啪的一聲,那警察把卷宗直接給拍桌子上了。
“就那點事兒我會把你抓這兒來?你再想想,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沒有!”警察說道。
“我真不知道啊。”許太平委屈的說道,“我要是真犯了事兒,那我肯定說,坦白從寬我知道,可是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兒,我也沒有犯事兒啊!”
“既然你現在不想說,那你就在這兒呆著吧,你好好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對什麼人動過手。”警察說完,起身離去。
“冤枉啊!”許太平叫道,那警察腳下停都不停,直接走出了審訊室,而在審訊室的旁邊,蘇念慈看著電視上一臉緊張驚恐的許太平,心裏不免有些快意,畢竟這貨之前得罪了他,眼下趁機收拾一下他,也算是報了個小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