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修士進入這裏,本就是為爭搶而來。不管遇到何人,隻要有令牌在身,他便可以心安理得的出*奪。
信息傳出,秦鳳鳴身形一轉,便向著方良所為方位飛去。
既然是一同尋找,自然不能讓羌回族四人閑著,故此沒有遲疑,便讓方良通知那四位修士,合力去圍追那位急速而遁之人。
人多好辦事,當秦鳳鳴不慌不忙抵達眾人停身所在之時,事情已經解決。
發現令牌,並攜帶令牌打算出離萬島海域的,是一位頭發虛白的老者。修為隻是一名通神後期之人。
這名老者很是光棍,見到數名修士圍困而至,他並未反抗,而是非常痛快的直接將那令牌拿出,送到了方良麵前。
他本意是想挑撥圍攏而至的眾人相互爭搶,他好收漁翁之利。
可見到眾人相熟,並無上前爭搶之意,老者已經明白,人家是組團來這萬島海域的。
眾人誰也沒有去追那老者,而是看視向了方良手中的令牌。
這一令牌並無什麼出奇之處,隻有成人巴掌長,通體紫黑,令牌很是古樸,上麵有密密麻麻的細小靈紋雕刻。整個令牌之上有一層淡淡黑芒包裹,但其能量波動並不太過顯露。
如果放置在一處山腳嘎啦,有濃稠的靈氣彌漫之地,想來就算是距離數十裏遠,也是很難發現這一令牌的。
不過在法盤之上,這標注令牌的亮點卻很是明亮。
一看這一令牌就能夠知曉,這令牌存在已經年頭不少了。因為令牌之上有一股很是古樸滄桑的氣息散發。
秦鳳鳴仔細看視,知曉煉製這一令牌之人,煉器造詣絕對不低。
“這是我們得到的第一枚令牌,兩位道友收起來就好。”看視一眼方良手中令牌,為首的扈姓老者並沒有顯露絲毫異樣,衝秦鳳鳴二人道。
“我們有約,共同尋找四枚令牌,各取兩枚,這隻是第一枚,誰拿也沒有什麼,不過方某想來還是讓一位道友攜帶,其不用再尋找其他令牌,隻需在我們護衛當中守衛令牌就好。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方良看視四人一眼,並沒有與秦鳳鳴協商,而略是思慮後直接開口道。
聽到方良之言,四名羌回族修士明顯神情一震,沒有想到麵前這名看上去極為年輕的修士會如此說。
看到令牌直接飛到一名丁姓修士麵前,四人才反應過來。
“也好,就讓丁兄弟攜帶令牌,居於我等五人中間,如遇危險,立即發傳音符通知。”沒有太過遲疑,扈姓老者也點頭同意了方良所言。
雖然其表情平靜,可是四人眼底深處,均都有一縷驚喜之意一閃即逝。
看著方良如此安排言說,秦鳳鳴沒有絲毫動作打斷,表情平靜,並沒有任何異議說出。
收起令牌,秦鳳鳴五人重新辨識了一下方位,再次身形一閃,各自向著一個方向飛遁而去。
當場,隻留下了那名收取令牌的丁姓修士。
看著秦鳳鳴與方良離去,消失在神識之中,手持令牌的丁姓修士臉上陡然顯露出在了歡喜之意,似乎也有一絲譏諷存在笑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