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你特麼不能這樣對我!”
“姓王的!你大爺!我蕭逆好歹也救了你好幾次,你特麼不能忘恩負義!”
“你麻痹!”
“……”
王恒沒有理會蕭逆的喝罵,直接把命碑取出來,然後扔到了洗衣機桶裏。
夜深了。
人靜了。
是時候休息了。
以前,王恒不確定把命碑取出來後,蕭逆會不會跟著一起出來。
但是自從次的論戰之後,王恒知道了,隻要把命碑扔到一邊,它沒辦法‘你是我的眼’了。
美人在側。
王恒可不想再多耽誤時間。
在蕭逆的喝罵聲。
啪!
王恒嗬嗬笑著把洗衣機蓋合。
然後‘砰’的一聲,關了陽台的隔門,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陽台對麵的牆。
項宇坐在那裏,一手夾著煙,一手提著酒瓶,看著王恒打開臥室門時,裏麵驚撇一現的兩道倩影,深深的抽了一口煙道:“禽獸!禽獸啊!特麼的師妹你真是瞎了眼了啊……”
完,深深的悶了一口烈酒。
這時,
旁邊身影一閃,徐月出現在了項宇跟前,拍了拍項宇的肩膀道:“徒弟啊,看開好了!想當年,我徐月那也是冠絕四方絕代佳人,誰能想到我最後能混成現在這副鳥樣?無論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項宇長歎一聲道:“師傅,我是看不開,怎麼辦。”
徐月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道:“師傅我……陪你喝點吧,喝醉了,好了。”
“好。”
……
是夜。
嬰兒嘹亮的啼哭聲,響徹整座別墅……
“何東!何兮!你們倆再哭試試?信不信老子把你們打的屁股開花!”王恒憤怒的大吼聲響起。
嬰兒,哭的更響了……
……
次日。
一道紫色的劍光衝而起,轉瞬之間,已經來到了千米高空,然後向著南方疾馳而去。
劍葫。
王恒神色略顯疲憊的躺著。
昨晚一宿沒睡,原本以他如今的實力,算一個月不睡問題也不大。
奈何雙花漸欲迷人眼。
有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已……
再加兩魔頭的催魂魔音。
所以,
王恒慫了。
他知道會被罵,但還是直接做了縮頭烏龜,一溜煙的跑路了。
“王恒!你完蛋了!我蕭逆一生,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我告訴你,我以後別想我再幫你!哪怕是你死了!老子也不會再看你一眼!”蕭逆的喝罵聲,不斷的在王恒的腦海響起。
王恒一臉感慨的道:“阿彌頭佛,蕭老哥,你著相了,聖人有雲,無論男女,終究都隻是一副皮囊而已,我們要做人生的主人,而不是奴隸!生而為人,我們要……”
“你特麼拉倒吧!”
蕭逆喝罵道:“丫現在你特麼聖如佛了!昨晚誰特麼急得跟個猴兒似的?啊?玩了一夜,特麼現在在這跟我充什麼大尾巴狼呢?前幾誰特麼因為這事,非要跟我同歸於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