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多元對於一個城市裏人來說並不是筆大數字,但是對於偏遠山村的杜旺崽父母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最後沒辦法隻有賣掉杜旺崽屍體,也就是賣給了杭湖醫學院作為上解剖課用。
江帆和黃富聽了此事後,兩人決定去找那個建築開發商討個說法,“杜叔,您暫時不要走我們去為杜旺仔討個說法,讓他賠筆錢!”
杜旺崽的父親嚇得站了起來,急忙搖頭擺手道:“你們千萬不要去,那個老板很凶,他們人多,你們鬥不贏他們的,算了吧,算我們家旺崽倒黴!”
杜旺崽的父親一向是息事寧人,膽小怕事那種老實的農民,隻要對他輕輕地吼一下,他就嚇得跑得遠遠的。
“這怎麼能行!杜叔您放心吧,我們絕對幫旺崽要回賠償費的,你就在這裏等我們回來!”江帆堅定地道,並囑咐杜旺崽的同鄉,讓他挽留住杜旺崽的父母。
江帆和黃富從杜旺崽同鄉那裏得知他們做事的工地就在距離杭湖醫院不遠的地方,那個老板名叫宋萬財,兩人趁中午休息時間出了學院,在街上打了輛車,幾分鍾後,兩人來到了杜旺崽做事的工地。
這裏正在建豪華的住宅小區,已經完工了幾棟樓房,雖然是中午時間,建築民工仍然在工地上幹活。江帆和黃富找到一位正在推沙的民工,“請問你們老板宋萬財在什麼地方?”
那位民工,皮膚黝黑,光著脊梁,在正午的陽光下,臉上掛滿了汗珠,他擦了下眉骨上的汗水,“老板宋萬財不在工地上,他很少來工地,一般都在他的別墅裏。”
“你知道他的別墅在什麼地方嗎?”江帆微笑問道。
那民工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個你要問張工頭,他就在前麵那間房子裏打牌。”民工指了指前麵不遠已經完工的大樓。
江帆和黃富兩人到了那棟已經完工的大樓那裏,在第一層大樓下圍了一大群人,正大聲地吆喝。江帆眼睛一掃,很快就發現一個愛矮胖胖的家夥,耳朵上夾了一支煙,嘴巴正抽一支煙,皮膚比其他的人要白許多,這家夥應該就是工頭。
江帆和黃富的來到,這些人立停止打牌,抬頭望著他們,“你們幹什麼?這裏是工地,外人不能隨便進來!”那工頭喊道。
“我們是搞推銷的,請問你們老板宋萬財在什麼地方?”黃富微笑點頭道。
那工頭望了江帆和黃富一眼,“你們推銷的,推銷什麼產品的?”他眼中露出懷疑之色,因為這裏經常有人找老板討賬,所以老板交代他,不要告訴別人他的住處。
“我們推銷牆外麵磚的,有業務要找你們老板談!”黃富隻有瞎編一個業務。
“牆外麵磚?我們這裏已經有供貨的客戶了,不需要了,你們走吧!”工頭冷冷道,他抽了一口煙,“來來,繼續打牌!”
黃富望了江帆一眼,無奈地要了搖頭,那意思是問不出來,江帆搖頭笑了笑,“你太文明了是問不出來的,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