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甲土屍立即照辦,出去後,把臥室的門關上了。臥室裏又傳來女人的聲音,臥室裏十分熱鬧。
天黑的時候,江帆接到周長江的電話,讓他和黃富去帝豪酒店去參加慶功會。沒過多久,黃富就來了,他開著軍車來接江帆。當江帆上車的時候,納甲土屍從地下鑽了出來,對著黃富道:“爸爸,我也要去。”
黃富狂暈,“傻蛋,我不是你爸爸,別亂叫!”不過看到納甲土屍的一身打扮,差點就笑了。
“傻蛋,你出來幹什麼?”江帆道。
“主人,我要去!”納甲土屍道。
“帆哥,千萬不要帶著這家夥去,萬一暴露了身份就麻煩了!”黃富緊張道。萬一這家夥當著眾警察的麵叫自己爸爸,那真是丟死人了!
黃富說得有道理,帶著這個納甲土屍去參加酒會,肯定不方便,“傻蛋,你就呆在這裏保護主母!”
“主人,我想去!”納甲土屍道。
無奈地搖了搖頭,江帆掏出一顆奶糖,“聽話就給你奶糖吃!”
納甲土屍看到奶糖,立即點頭道:“主人,我聽話,奶糖!”
江帆把奶糖遞給納甲土屍,納甲土屍拿著奶糖,鑽如地下去了。江帆和黃富兩人上了車,十多分鍾後到了帝豪酒店,周才江站在酒店門口招手道:“江醫生,黃富,你們來了,快請進!”
周長江領著江帆和黃富到了三樓的貴客大廳,大廳裏坐牢很多警員,周長江指著一位胖胖的男人道:“江醫生,這位是新來的西城區兵局局長餘傲。”
餘傲立即伸出肥厚的手,微笑道:“久聞江神醫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江帆和餘傲握手道:“餘局長,您客氣了!”
江帆和黃富坐下後,餘傲發表一番演講,然後又是周長江發表一番演講,最後開始喝酒吃菜。餘傲拿起酒杯微笑道:“江神醫,來,我敬你一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江帆喝完酒後,微笑道:“餘局長,最近身體虛啊!是不是力不從心,難以耐久啊?”
餘傲大驚道:“不愧是神醫,我腎虛的毛病被你看出來了,正想求您給我治療呢!”
餘傲話音剛落,旁邊的周長江有點不好意思道:“說實在的,我那個方麵也不行,隻堅持三分鍾就不行了,也想請江醫生治療。”
周長江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十幾名警察靠過來,“是啊,我們那方麵都不行,幫我們治療吧!”
江帆頓時傻了眼,一下子這麼多男人都要治療,“那我傳你們特殊秘術吧,隻要你們按照秘法練習,保證你們脫胎換骨,重振雄風!”
“好啊,您快說啊!”
江帆說出特殊秘術修煉秘法之後,所有的人都低下頭,“江醫生,我們哪有那麼多時間修煉啊!有沒有更快的方法,比如吃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