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當年,某在太祖帳前裝過逼(1 / 2)

說是罰站,可是誰也沒有膽量來管教這個大宋帝國實打實的男爵。

怕是即便是小皇帝韓林兒來了,腰杆子也未必有朱振硬氣,因為軍山有錢啊。

隻要朱振發動鈔能力,便是韓林兒都要甘拜下風,什麼伯爵,公爵,隻要朱振敢要,小皇帝就舍得給。

無他,窮嗎?

天下諸侯養兵都養成了窮光蛋,唯獨朱振地小國富,這一點兒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那個啥?

有吃的嗎?

這一路走得辛苦,肚子又餓了。”

朱振大大咧咧的對朱元璋的親兵招呼著,那親兵知道朱振乃是朱元璋的女婿根本不敢得罪,又有何文輝的暗中指點,趕忙轉身去後營尋找吃食。

不一會兒來了個小兵,朱振伸手要接食盒,卻感覺眼前這雙手白皙的有些過分,根本不像是軍中的糙漢。

一抬頭,卻見一張笑臉,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仿佛暖春綻放的野菊,朱振有些難以置信,“郡主,怎麼是你?”

“怎麼,我們家爵爺逍遙日子過得久了,便是連我這個小女子都不能見見了。”

朱若曦並不與朱振計較,親自給朱振拿出來些吃食。

朱振一手拿著米飯,對著估計連朱元璋都舍不得吃的燒雞大肆朵頤。

“豈敢,豈敢。

隻要郡主喜歡就好。”

朱若曦看朱振吃的歡實,心裏喜歡得緊,但是想起父親那生氣的樣子,又有些緊張,就在一旁說道:“一會兒見到父親的時候,說話老實兒點兒,那邵榮也算是軍中的老資格了,你得罪他做什麼?”

朱振苦笑著搖搖頭,“為夫自己為夫的道理。”

朱若曦表情有些呆滯的看著朱振,“這個登徒子。”

話說完之後,想起朱振那句為夫來,臉頰有些騷紅的低下了頭。

宋濂隨軍平時都是給朱元璋起草些文書,今日卻討了個不咋地的差事。

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審問朱振,就有些頭疼。

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滾刀肉,跟常茂那般熊孩子是一樣的難對付的貨色。

別看自己當初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不容易,跟著小子打交道,更難。

走著走著,就聽前方傳來陣陣年輕女子的聲音,“你慢點兒吃,不夠我再去拿!”

宋濂是個古板的君子,軍中有女子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忍讓,剛想發作,卻看清楚了那女子的容貌,竟然是國公的長女,而朱振那小子哪裏有一丁點兒挨罰的樣子,怕是來享福的吧?

那燒雞自己怕是一個月都沒有聞到過味道了。

“咳咳。”

宋濂咳嗦了兩聲,朱若曦見到是朱標的老實,趕緊起身萬福行了一禮,但是根本沒有退去的意思。

宋濂瞪了朱振一眼,朱振卻嘿嘿的笑道:“宋夫子,你那學生最近有沒有逃課?”

為人師者,連個學生都管不住,這確實是老師的失職。

宋濂立刻懶得管朱振如何了,反而問道:“國公遣我問你話,你可回答仔細了。”

“宋夫子,我與朱標那是兄弟之情,您也算我半個老師,如何搞得那麼生分,來吃雞。”

說著便用那滿是油膩的手來拉宋濂,宋濂趕緊讓身邊兒侍奉的童子方孝孺攙扶著自己躲的遠遠的。

“我吃你個戒尺!”

宋濂臉色頗為嫌棄,“臭小子,莫要與老夫套近乎,我且問你,有人說你殺了邵榮的使者,可有此事?”

朱振立刻委屈巴巴的說道:“宋夫子,學生的品性,您能不了解嗎?

這是誰造的謠,您叫他過來,我要物理感化他。”

“何是物理感化?”

宋夫子不解問道。

朱振刻意大聲說道:“物理感化即是用拳頭毆其臉,雙腳踹其腹而已。”

“你!老夫平日裏叫你多讀書,便是讓你用拳頭講道理的嗎?”

宋濂感覺自己頃刻間便有得了腦疾的感覺。

大帳內眾人紛紛看向朱元璋,心想這小子如此肆無忌憚,這下國公該發飆了吧?

隻是讓眾人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朱元璋竟然隻是目無表情的聽著。

“那範圭跟我說找什麼劉奇,那劉奇可是在我這裏犯了事的,我豈能放他走?

我就跟他解釋了兩句,結果那家夥竟然派了刺客埋伏在我大營裏,幸好我親兵都算是能打的,不然我這身子骨沒死在敵人手裏,反而要先死在自己人手裏。”

“想到我此生不能為國公盡忠,我這一顆心就如同刀絞一般疼痛。”

朱振一臉悲憤,便是應天府最專業的伶人也未必有他惟妙惟肖。

讓宋濂都信了幾分,“可有證據?”

宋濂對邵榮本身就沒有好感,再加上朱振這小子雖然生性跳脫不假,但是卻真心實意為百姓做事,在宋濂看來,朱振勉強算是個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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