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子陽子的生道心(1 / 3)

為了穩定人心,張士誠最近一直在籌備一件大事,自立為王。

姑蘇乃是吳國舊地,稱吳王理所應當,不過想到朱元璋那個禿子自稱吳國公,張士誠心裏就來氣。心

裏恨不得派出百萬雄兵狠狠的揍一頓朱禿子。可

是想到每一次自己都是被朱禿子一頓胖揍,張士誠隻能望著應的望向,在府邸對著朱元璋的畫像罵兩句出出氣。或

者紮紙人?

我怎麼又這種荒唐的想法?張士誠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自

己都這樣想,那些生無所依的流民這麼做又有什麼奇怪的?張

辰最近並未去找朱振談判,而是幫著張士誠布置吳王府。既然稱吳王,就不能像是以前一樣寒酸。

辦公的桌椅,要換成金的。議政的大殿的柱子要換成刷了金粉的,房頂的琉璃瓦也得換。稱

王建國不是事兒,不能兒戲。

看著煥然一新的府邸,張士誠的鬱悶的心情終於好了些。

隻要自己稱王,就會大封功臣,到時候自己手底下的人肯定會拚了命的效忠自己,至於鬥爭嗎?肉

多了,夠他們消化一陣子,在鬥就沒有意義了。

至於底下的老百姓折騰的妖邪之事,無所謂的。驅逐走便是了。

就在這時,蔡彥文請求求見。

“蔡彥文,你在猶豫什麼?我不是了,讓你驅逐那些流民嗎?怎麼數日也不見你有什麼行動?”張

士誠見到蔡彥文,心裏就有些惱火,他最討厭這些文人磨磨嘰嘰,瞻前顧後的性子。“

主上,您看事情有沒有這種可能?”蔡彥文並沒有提起自己的兒子,而是將儒衫老者的推論給了張士誠聽。“

嗬嗬!你們是瘋了,還是當我傻?”張士誠根本不信蔡彥文所言,而是直接厲聲訓斥道:“別將你們讀書人那套仁慈拿出來事兒,此事對談判中的應確實有利,但是朱振生病的時候,我手下的大夫可是去看了,那是真的病若遊絲,況且咱們姑蘇的名醫也不少,你的意思是他們都在謊嗎?”張

士誠根本不相信朱振有那麼大的能量,在姑蘇整出那麼大的事兒來。而且自己的細作一直在監視著朱振,朱振就想搞這些動作,再他看來根本就沒有機會。蔡彥文這麼,再他看來全都是托詞而已。“

可是主上,陳遇春老山長的推論也很有道理!”蔡彥文趕忙道。

“那是陳遇春這老貨想要趁機要挾我們姑蘇,拿我們姑蘇的糧食去換他北元主子的歡心!他一個心向北元的人,如何誠心幫我們姑蘇做事?我早就該殺了他,一了百了,張保!”張士誠氣憤的轉頭看向張保,就要下令。一

個窩在寒山寺的破書院的山長罷了,竟然敢這麼跟自己擺譜,還敢對北元念念不忘,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倒是蔡彥文和黃敬升幫陳遇春話,“陳先生在江南士林中頗具聲望,殺了他怕是失了士林的心。”

張士誠思索再三,隻好算了。跟士林為敵,他確實沒有這個勇氣。

“主上,臣以為此事陳遇春未必真心幫我們,但是他的未必沒有一點兒道理,您可以下令派人去查一查。查一查我們也沒有損失,若是姑蘇有問題……”黃敬升雖然也爭權奪利,但是卻也知道應在這件事情的可疑性。

話音剛落下,就聽張士誠冷冷的道:“有問題又如何?現在情況是你們自己在底下借妖邪之事在鬥,關應什麼事兒?潘元紹瘋了,誰最開心,你以為我看不見嗎?”聞

言,黃敬升已經察覺到潘元紹瘋了之後,自己手下人忙著爭權奪利,讓張士誠異常不滿了,立刻跪倒在地,“臣懇請立刻派人調查妖邪之事,證明臣是清白的。”“

誰查?讓你的人查,還是潘元紹的人查?”張士誠冷笑道。倒

不是破案子有多艱難,而是陳遇春在士林之中頗具威望,他隻要出山破此案,鎮壓妖邪,姑蘇的官員根本沒有人敢不給他老人家麵子。可

是拿二十萬石糧食給北元這種事情,張士誠這個即將自立為王的事情如何做的出來?

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如果換做張士誠的官員自己去辦這件事情,保不齊又成了政治鬥爭。黃

敬升最終思索再三給出了一個答案,“主上不若起用江南道禦史台秦從龍出馬?”秦

從龍乃是北元的江南道禦史台,張士誠起先一直不想用元朝的舊官僚出現在自己的隊伍中。

可是自己的人又可信,想到秦從龍是因為對北元心灰意冷致仕在家,而且素來清廉,從來不牽扯姑蘇的官員,倒是可以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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