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花地丁你不知道,那蒲公英你知不知道?”
霍驚弦搖頭,蘇悅兒更是瞪眼:“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地牢外麵的牆根處就有它啊!”
開玩笑!她進進出出地牢總共兩次,每次都看見那小小的蒲公英存在著,麵前的這個霍統領莫非隻會功夫什麼的,這些花草都認不得?
“你說牆根處?”霍驚弦皺眉。
“對,那個白色圓球一樣的,風一吹,小傘毛毛全部順風飛……”
“那不是飛羽草嗎?你怎麼叫它,蒲公英?”霍驚弦此時一臉驚奇的看著蘇悅兒,那表情就似看一個怪物。
蘇悅兒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裏不是她所知道的世界,一個擁有什麼武魂,獸潮的異世界,隻怕花花草草也有它自己的全新名字。
“你,有沒有什麼關於草藥方麵的書籍?最好還是有畫的。”蘇悅兒這個時候隻有這一個辦法,從書籍裏去找到它們。
霍驚弦的眼珠子轉了一下點了頭:“那我晚上再來。”說完人退了兩步,繼而就快步走了出去。
鐵門哢哢的關閉,鎖鏈嘩嘩的響。
蘇悅兒站在柵欄處看了看手裏的瓷瓶,輕輕地打開聞了一下,是非常好聞的花香氣息。
她小心的倒出了一點內裏的淡綠色液體塗抹在了臉上,那一道道抓痕之處立時泛著絲絲清涼。
昨晚我這麼一臉抓痕的落在王爺的眼裏,他卻一點反應也沒,也許蘇晴有一點說的是對的,我這張臉對他來說,根本沒用。
苦笑漾在臉上,蘇悅兒扭頭看了看唐華,湊過去問了一句話:“王爺他,是不是很在乎你?”
這是她的判斷,也是她的猜想,否則她覺得王爺不會偷偷摸摸的出現在地牢,更不會說給她一個活命的機會讓她去救唐華。
雕塑般的唐華終於給麵子的看了蘇悅兒一眼,人卻是苦笑:“在乎?他會在乎誰呢?他的眼裏,從來,就沒有女人。”
蘇悅兒聞言當即頓住,幾秒後,表情有些龜裂般的崩毀。
不是吧?那麼好看的一個男人,難道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的是……
“他的眼裏隻有天下,永遠的烈武天下……”大喘氣一般的後句從唐華嗓子裏蹦出來時,蘇悅兒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討厭!她差點以為自己嫁的是一個GAY!
……
“都安排好了?”夜白手拂在琴弦上撥揉勾抹,嘴裏卻輕聲詢問著。
“王爺放心,眠霜已經帶著人手在盯著了。”霍驚弦說著皺了眉:“不過,出了一點小岔子……”
“嗯?”
“前九王妃她好像真的找出了解毒所需的東西,可是她說的那些名字,卻沒聽過,就好像飛羽草,她叫它什麼,蒲公英。”
夜白的眼輕眨了一下:“去藥房偷兩本書給她辯草,注意,不要驚了耗子。”
“是。”霍驚弦應聲而出,夜白則是微微歪了腦袋。
那個丫頭竟真的能識毒,解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