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婚夜,自己被咬了被喝血了也就算了,要是殘王莫名其妙的猝死掛掉,她豈不是成了說不清的罪人?
所以她大聲的喊著,希望來人幫忙,可是殿外,靜靜地,沒有一點相應的動靜。
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距其實總共也就兩步的距離,畢竟蘇悅兒剛才根本沒爬出多遠去。
叫了半天,眼見無人前來應聲救助,好不容易爬回到殘王跟前的蘇悅兒,隻能立刻給殘王做著最基礎的相救舉動。
“深呼吸,冷靜!你撐過這痙攣就會沒事的,一定要冷靜!”蘇悅兒一麵說著一麵抱著殘王的大腿,努力向上攀爬,試圖站起來。
可是那酒勁兒讓她根本失去了力量,她扯了半天也沒成功,當她眼掃到殘王身上的腰帶時,才立刻想起,急救還要第二步,最關鍵的第二步,於是她立刻鬆開了他的大腿,就跪在他的麵前去往殘王的腰帶上抓。
“你……”殘王此刻很痛苦,那種熟悉的暴戾感覺突如其來,這讓他明白自己必須全力對抗,才能避免那一刻的到來。
他咬著牙,幾乎在使出全部的精神力去壓製,可是,該死的,卻有一個不要命的蠢女人,對他趁機又抱又摸的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抓扯著他的衣衫腰帶,試圖亂來!
在極致的痛苦中,他艱難的隻擠出這一個字,就覺得自己有些分神難撐。
於是不敢再言,更不敢卸力半分,因為他知道如果壓製不住體內這股暴戾之力,他的王府今夜隻怕會……
“哎呀,你倒是快開啊!”努力解腰帶的蘇悅兒,這會兒也有些抓狂。
作為一個醫學院的學生,雖然專業課沒學多少但急救步驟卻是最基礎的知識,她早已按照學習任務將此熟記於心,所以她現在必須得趕緊給殘王鬆開腰帶,保持他的呼吸能絕對暢通。
可是,一來她手腳無力,動作遲緩,二來便是這腰帶太奇葩,她摸了半天竟然沒找到係點。
眼看殘王臉上的潮紅越來越重,隱有發黑,蘇悅兒急了,腦袋一衝勁兒的幹脆上牙去咬那腰帶。
反正是個布條,她就不信咬不出個口子來撕!
她是好心救人,可她這舉動,讓此刻本就在痛苦中死撐著的殘王有些撐不住了。
一個女人趴伏在他的腰上,雙手不斷的磨蹭著他的敏感地帶,這叫他如何努力去壓製身體另一份高熱的狂暴之力。
而現在她更是整個人都貼上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要撐不住了……
這個女人……該死的……
他咬著牙,身後的手點點前挪,試圖把她去推開,而這個時候,一直趴在他腰上上牙咬的蘇悅兒,卻忽然難能可貴地摸到了一個細細地,小小地縫隙,她下意識的手在那個地方掰了一下。
“哢”一聲細微地響聲之後,該死的腰帶終於解開,蘇悅兒臉上剛綻出一抹笑容說到:“終於解開……”
一股突然的力量竟從她身前猛然迸發出來,毫無準備的她直接像被彈出去了一樣,整個人飛了出去,摔砸在了殿門上。
而與此同時,一聲可怕的嘶吼就在殿中爆發而出,那聲音厚重狂野的聽起來猶如龍吟一般,而伴隨著一聲嘶吼,摔砸在殿門上的蘇悅兒抬頭隻看到殘王竟是渾身在顫抖,而他那雙本黑亮的眼,竟已經成了血紅之色!
這,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