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財的話應該不太可能,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了,那是一輛寶馬,對方應該是不缺錢!”
“那……那不會是劫色吧?”紀南希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都在顫抖著,本來她膽子就不大,經曆了那件事後對這方麵的事就更加的敏感了。
因為害怕,倒也沒有注意到那一直在自己腰間作亂的手,整個人布滿恐懼的縮在談慕琛懷裏。
而這一幕看在那個坐在寶馬車裏的人眼裏時,就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掏出手機就趕緊拍起了照片,不過因為兩個人的角度原因,他也隻能拍到談慕琛的背影。
“劫色?這應該是更不可能了!”
聽他這麼說,紀南希倒是安心了不少,不過同時也有些不解,“為什麼?”為什麼他就可以那麼肯定?為什麼他就敢妄下言論?
“我估計……人家也不會對一個未發育完全的豆芽菜感興趣!”談慕琛邪肆的勾起唇角,輕笑著說完,大手輕輕的拍了拍紀南希的屁股。
紀南希的一張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所有的恐懼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伸手狠狠的推開了抱著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齒的指著他的鼻子大吼道。
“你說誰豆芽菜呢!我告訴你,談先生!你的那輛慕尚就崩想著提走了!明天我就給你送到二手車市場上賣了去!”
可惡的男人,沒品男!可惡!竟然說她是……是未發育完全,既然如此的話,剛剛他……他還……
隻要一想到那被拍了的屁股,她整個人都氣的差點崩潰了,什麼跟蹤不跟蹤的,說不定就是他自己的車,故意裝神弄鬼的!
一想到這裏,紀南希抬頭看了眼路邊,果然!除了她自己的那輛奧迪,就是那輛寶馬了,壓根哪還有別的車!他又不可能走著來的,那也就是說,那寶馬壓根就是他自己的車!
想通了一切後,她瞬間就有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著。
看她氣的不行,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頓,談慕琛非但不生氣,還惡趣味的感覺到了有意思!邪肆的勾起唇角,伸手握上了她手指。
“紀小姐,你若想賣了那就賣了,到時候大不了就拿你抵了我的車,雖然發育的不甚良好,但是至少還算是一個女人!”
“你……妄想!”紀南希氣的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手被握著想掙紮出來,卻發現他的力氣竟然大的驚人,她壓根掙脫不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可惡!
談慕琛挑了挑眉頭,伸手鬆開了她的手指,“那就當我是妄想好了!不過你來這裏是做什麼的?這天都快黑了,居然還敢來墓園!”
終於逃脫了束縛,紀南希狠狠的將那隻手在身上擦了擦,冷冷的勾起唇角,嘲諷的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不是也來這裏了嘛?就你能來,我不能來?”
“我?我這個做哥哥的,來陪妹妹說說話而已!怎麼著,還沒成為我的女人,連這個都想管著了!”
他這曖昧的調調,本來紀南希是應該生氣的,可是她卻意外的看到了他暗淡了下來的眼神,嘴角上揚卻帶著深深的嘲諷,他……還有妹妹?而且,聽他的意思是還去世了?
“你……妹妹?”
“對!她已經去世了,在四年前的一個冬天,出車禍去世了,如果沒有去世的話,現在應該都23歲了!”談慕琛冷冷的勾起唇角笑了笑,狹長的眼眸裏滿是黯然傷神。
那一刻,紀南希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為他感覺難過,四年前,那豈不是19歲嘛?和她一樣大的年紀,竟然已經躺在了那冰冷的地下,看的出來,他……很難過很難過。
“那個……談先生,你別這樣,你妹妹她如果在的話,肯定也不希望你這樣的,所以你……呃……好吧!我是有點不太會安慰人!”
“嗬嗬!”看她這一副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模樣,談慕琛嘲諷的勾起唇角笑了笑,他……還不至於落魄到需要一個女人來同情。
抬起頭看了眼那些數不清的墓碑,哪裏都是埋葬著無數的人,有老的有小的有女的有男的,無論生前如何的光鮮亮麗,死後不過都隻是一捧骨灰罷了。
就好像慕雅——談慕雅,她也隻是這些人中的其中一個而已,再也……回不來了!朦朧中他似乎看到了那個笑的甜美乖巧的女孩兒,一如既往的那麼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