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用自吹自擂。嗬嗬”
他看著我笑了笑.知道他在開玩笑,所以我很快的回答了他的話:“我可一直沒說什麼,是你自己一直在說哦!”
“是啊,是啊,你下午有課還不回去啊!”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下午確實有課,看來我是一個相當不愛學的學生,辜負了孔老夫子對後代的眾望啊!
"你不就怕我知道你做過什麼不聽話的事嗎?這麼急著讓我走啊,不過阿姨還是會告訴我的,對吧,阿姨?"
反正現在我對他的姑姑和媽媽的印象都還不錯,也不在乎自己到底跟不跟他們很熟,直接也講出了這句華。
“哪有!有機會你再問也一樣,媽媽姑姑我們先走了不然她真的會遲到!”他看了看表然後催促我離開,好像是我們班長一樣,管的比哪個班長都還嚴!
她的媽媽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有些猶豫的開口:“左悅...記得帶他回來!”
看著她期待的眼光,我爽快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走出了賓館。
他走在前麵我走在後麵,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突然覺得好像自己也似乎太不了解一個人了。不管是他還是黎粟,好像我都不了解,就連我自己我都開始覺得陌生。我不了解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在想寫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最近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就是給不了自己答案。我承認我是一個很糊塗的人,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走...
許北寒早已經放慢了腳步走在我的身邊,他看著我默不作聲。
微微揚起頭看著比我高出一個頭的許北寒問:“你覺得我是不是活的很糊塗?不然怎麼會該信任的人不信任,不該信任的人把她當成寶了?”
他輕笑,然後緩緩的張開嘴回答我的問題:“糊塗得有點可愛,這是因為你對所有人都善良。所以不知道別人會對你多一點心眼。”
“我把她當成好朋友,可是她卻騙我,我是不是很可笑。”
“什麼?”他有些不理解的看著我,我既然忘記了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導致我和黎粟分手。
“這個嘛,以後再告訴你,先讓我回去上完這門課然後考試了陪你回家就好了!”
“如果不願意可以不強求,凡事執著於自己的心就好了。明白嗎?”
他有時候講的話道理是一堆一堆的,可是當事情擺在他自己麵前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凡事執著於自己的心,他是這樣做的嗎?我是這樣做的嗎?我對著他重複的說了一遍:“凡事執著於自己的心...”
轉向他很認真的反問:“許北寒,你有沒有執著與自己的心。”
“這個...你應該去問喬朵,她肯定明白,我對某個人很執著於自己的心!”
某個人...哪個某個人?我嗎?我不敢多問,朝他搖了搖手,然後自己走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