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厲兵秣馬懲“台獨”!世紀閱兵振國威(12)(3 / 3)

10.獨生女脫胎換骨

女兵方隊隊員多數幾乎都是城市兵,入伍後又都進了部隊機關或醫院,其中獨生女150多人,真正的“千金小姐”。

當獨生子女在軍營日漸增多時,當保衛國家重任曆史地落到了一大批獨生子女身上時,人們有理由提出疑問:她們行嗎?

獨生子女步入軍營後與多生子女兵相比,有著許多特異性。一個普通老百姓成為合格軍人不容易,一個“小皇帝”要完成這樣的轉折似乎就更艱難些。獨生子女優越的家庭生活和艱苦的軍旅生活形成了落差。獨生子女兵任性的脾氣與軍營集體生活的約束力和令行禁止的軍人服從意識形成落差。獨生子女的體質和心理素質現狀,與強健的軍人體魄和必備的軍人心理素質形成落差。

天下最難的事就是戰勝自己。女兵方隊的獨生女們,行嗎?

還是看看雖隻有21歲,卻有著6年軍齡的張燕寫給獨生女隊員們的一首小詩吧:

二十歲的花季,正是少女情懷的開始,而你卻義無反顧地走進直線加方塊的陣營。

生活的旋律從此單調、平一。

可你,依然無怨無悔,踢腿如風,落地砸坑,你毫無懼色。

風吹雨打,嚴寒酷熱,你在所不惜。

要我如何用言語歌讚,――軍中“獨生女”。

是的,在艱苦訓練的日子裏,她們和其他隊員一樣,守著寂寞,耐住辛勞,練就了一身威武和一顆平常心。在她們身上,沒有了浮華,隻有沉靜;沒有了虛假,隻有真誠;沒有了陰暗,隻有明媚。

李醫,是個入伍還不到一年的北京兵,身高1.68米,幼師中專畢業,父親在北京西城區民政局工作,母親在北京門頭溝區衛生局工作。

李醫長得清純漂亮,給人似長笛般文雅的感覺。那天,北京市領導帶著幾個區的同誌來閱兵村慰問,她父親隨行順便來看她。她便早早地穿著整齊,等候在女兵方隊的門口。

我問她:“感覺怎麼樣?”

她說:“沒想到這麼苦。”

“那你父母知道了,還不心疼死了?”

她果斷地說:“不會,我媽說了,當了兵,就別把自己當孩子了。”

那天,我聽到了李醫寫給方隊的廣播稿:

當兵之前,我對兵的含義了解得很少。脫下學生裝,穿上綠軍裝,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自己長大了,要當解放軍“阿姨”了。有一份驚喜,有一份憂,離開父母的庇護,能行嗎?

我知道受閱訓練很苦,有酸有甜也有辣。我們這些“獨生女”兵在這裏體驗到了什麼叫腰酸腿痛,知道什麼是陽光性皮炎,受到了挫折和痛苦,掌握了苦中找樂的竅門。

在這裏度過了我17歲的年華,是我今生最閃亮的行程。

我驕傲,我是中國女兵;我自豪,我是中國女兵;我無悔,我是中國女兵。

溫巍巍,在閱兵村度過了20歲生日,像許多獨生女一樣,她也來自軍人家庭。溫巍巍是女兵方隊的新聞人物,緣自同父親一起參加閱兵。強烈的陽光還未把她曬得很黑。她告訴我:“黑是不太黑,就是臉上給曬出許多小皰。”

她看上去略顯文弱,使你絕對想不到她曾是保定市17中籃球隊隊員,河北省二級運動員。她有一頭自然黃發,進閱兵村後給染黑了。1997年7月,參加完高考後,又趕上保定電視台公開招青少年節目主持人,於是加入了500多人的應考行列。在入學軍醫學校十天後,接到了電視台的錄取通知。征求父母意見:還是軍校好。

“看來你很順。在方隊有沒有哭過?”我問。

“大家夥都哭過。”回答很肯定。“為訓練訓不好;為排麵不整齊;為身體不適被替換下來;為教練員太嚴格,有時話說重了,心裏想罵他兩句,就是光張嘴、不出音、掉點淚。”

“參加閱兵有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