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臉麵再在江湖上立足?
也許,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三人還沒有走出碼頭的範圍小前麵就湧過來一群人,的切點說,是一群黑衣人擁著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這群人,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麼良善之輩,就差在臉上刻著“我們是壞人”幾個字了。隻見他們一出現,附近的人群都微微驚慌地退避了。
柴虎等人這次出來可以算是逃命,所以不想惹是生非,眼前的場麵,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惹是生非,所以也隨著人群往旁邊退避,但那個錦衣中年男人卻徑直向他們而來,錦衣男人的目光就落在沈姿身上。
眼睛發亮,眼裏滿是讚歎的意味,麵帶笑容地走了過來,他身後上百個黑衣人也跟著湧了過來。
柴虎和左雲峰臉色都變了,雙手都緊緊地握住了包裹在黑布裏的五毒鉤鉤柄,但對方人多勢眾,他們盡管已經緊緊握住了鉤柄,卻不敢立即拿出來,以免刺激了對方,萬一對方並沒有惡意,那他們先拔出兵器,就有可能把對方激怒,到時候場麵就沒法收場了。
看見這麼多人湧過來,尤其是看見那個錦衣中年男人眼睛發亮地望著自己,走過來,沈姿的臉色也是微微變了些,她的目光從左右兩旁的柴虎和左雲峰臉上掠過,心往下沉了下去。
她知道,柴虎和左雲峰絕不可能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對方上百人,柴虎和左雲峰就算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恐怕連自保也難,更不要提保護她了。
這個時候,沈姿腦海裏閃過陳風的身影。
尤其是他沉穩的神情。
她心想:如果阿風在,應該能保護我吧,,
“三位,歡迎你們來宜賓啊,鄙人張風聚,不才,添為本地金龍幫的副幫主,我第一眼看見三位,就覺得很親切,很有緣啊!所以,厚顏來請三位去鄙人寒舍喝杯水酒,還請三位千萬不要拒絕,成全鄙人好客之心啊,哈哈,”
錦衣男子貌似很豪爽地迎到柴虎等人麵前,說出一些讓柴虎、沈姿等人麵麵相覷的話來。
都已經看出麵前的錦衣男人不是一個好人,但沒想到他一開口,說出的卻是這樣的話來,讓他們不好開口拒絕,如果拒絕,就會給於他借口,說他們不給他的麵子,到時候。說不定就會被他強請了。
左雲峰沒有主意地望向師兄柴虎,而柴虎這個時候也在為難,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眼前這個什麼金龍幫的副幫主張風聚。
於是,他的目光就望向了身旁的師娘小沈姿。希望比他年長十幾歲的師娘能有主意。
“這位英雄,感謝你的好意,不過很不好意思,我們來宜賓是有要緊事的,實在沒有時間逗留,所以,隻能辜負您的好意了。真是對不起了。”
沈姿說完,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道歉了,然後就想拉身旁的柴虎和左雲峰離開。
“嗬嗬,我張風聚張某人的麵子,你也敢拂?”
剛剛還禮貌得很的張風聚臉上的笑容沒變,但語氣卻變得有些邪氣了,一個眼色使出,他身後立即就有幾個精悍的男子攔住了沈姿、柴虎和左雲峰的退路,沈姿的拒絕小已經讓張風聚張副幫主撕下了偽裝的麵具,露出了他的真麵目。
這下,沈姿、柴虎和左雲峰的臉色都變了許多。
尤其是沈姿,她的臉色一下變得有些慌亂,而沒有了血色。
她是一個女人,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她被眼前這個什麼副幫主給侮辱了,從此,她的人生將會黑暗到何種程度。
一個女人,可以活得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但一不小心,被玷汙的話,這隻孔雀就等於被人拔光了毛,會連一隻雞都不如。
“師兄,怎麼辦?”
左雲峰緊張礙手心全是汗了。
他畢竟還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緊張。
柴虎也緊張地咬了咬嘴唇,壓低著聲音狠狠地對左雲峰說:“誓死保護師娘!”
“好、好!”
左雲峰的聲音有些顫抖了,但眼神卻一下子堅定起來。
柴虎和左雲峰的低聲對話,落在沈姿耳裏,讓她有些欣慰,嘴角也因此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她這個笑容落在對麵的錦衣大漢張風聚眼裏,張風聚的眼睛就越發的亮了。
“哈哈,兩個小家夥,真是有勇氣啊。來人哪!把這兩個誓死要保護他們師娘的小東西拖到一邊去小他們要是隻隨便反抗一下呢,你們呢,找根繩子把他們綁了也就行了;但如果他們真的要誓死的話嘿嘿,你們就給他們砍頭一百次吧!也算是讓他們求仁得仁了,哈哈”
張風聚說的開心,但話裏說出來的意思卻讓柴虎和左雲峰猛然扯下了五毒鉤上的黑布,雙手一手握住一隻五毒鉤亮在身前,神色警怯之極地掃視著麵前的上百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