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相信野人般的陳風是好人,但也沒有人敢上前攔下陳風。
剛才說過,陳風現在的形象雖然與野人無異,但氣勢卻是迫人,一雙冷然的眼睛並闔之間讓人不敢對視。
進城後,陳風在前帶路,把虞可晴和呂衛東又帶到前些日子住的那間迎賓樓。
進迎賓樓的時候,陳風的形象又把迎賓樓裏的店小二和掌櫃,以及大廳裏的食客、住客嚇了一大跳。
膽子小的女人都有幾個乍一看見陳風的時候,驚叫出聲,有一個格外膽小的小媳婦更是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逃跑,結果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自己的出現,引起大廳裏這麼大的騷亂。陳風眉頭皺了皺。
對前麵遠遠躲著自己的店小二沉聲道:,“給我三間上房!每一間都給我立即準備熱水和新衣”。
“客、客官,我們這裏是客棧,有、有上房、也有熱水,但、但沒有新衣啊”被陳風目光盯住的店小二戰戰兢兢地小心回答,臉上害怕的表情讓人同情。
“沒有就去買!”
陳風冷聲說著,右手一揚,一張銀票就隨著一根藍汪汪的天蠍針射在店小二臉旁的梁柱上。嚇得店小二一個激靈,褲襠立即濕了。
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但一扭頭,看見銀票是一百兩的麵額,他眼睛又霎時亮了起來。
“有問題嗎?。
陳風目光依然盯在小二的臉上。
“沒、沒!客官請放心,您要的上房和熱水,我馬上給您準備,新衣服,我也馬上就給您去買,馬上,馬上就去!”
虞可晴和呂衛東陪陳風也在那個山穀裏呆了一個半月,他們雖然沒有像陳風這樣把自己弄得像野人似的,但畢竟在野外生活了這麼久,現在回到樂山城了,洗一個熱水澡小再換一身幹淨衣服,還是需要的。
陳風等人在另一個店小二的引領下,上樓的時候,大廳中央一個英俊的公子哥對身旁的女伴說:“看那個野人,長得這麼醜,還出來嚇人,真像一掌拍死他
“咯咯,誰有你毒公子帥啊
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伴嬌笑著誇了一句。讓這個公子哥心情舒暢無比,再看上樓的陳風的時候,也覺得順眼了許多。
正在上樓的陳風聽見了此人對他的評價,淡漠的目光掃了過去,見是一個坐在那裏,全身盡是破綻的公子哥。便又收回了目光。
這樣一個繡花枕頭的評價,陳風沒興趣理會。
領陳風等人上樓的店小二顯然是看見了陳風剛才扔給先前那個小二的銀票了,此時雖然也不敢直視陳風的眼睛,但態度到是很熱情恭敬,很殷勤地把陳風、虞可晴、呂衛東三人引領到二樓三間相鄰的房間。
“客官請稍等,熱水馬上就來。”
陳風沒有說話,虞可晴微笑著兩句話把這個小二打發了走。並沒有給賞錢。
他們不缺錢,但也沒有隨賞的習慣。
熱水很快就來了。
兩個店小二先後抬來三隻半人高的浴桶,然後用木桶打來熱水注入浴桶裏。給虞可晴的熱水裏,還灑了些玫瑰花瓣,讓虞可晴非常喜歡。
熱水一來,陳風就脫衣進去洗了。虞可晴和呂衛東卻沒有。
虞可晴沒有,是因為她還要等先前那個店小二買來新衣,這個時候,她如果脫衣進浴桶了,等一會兒,那個店小二買了新衣回來,誰拿給她?
呂衛東也沒有立即去洗,原因則簡單很多。他隻是看虞可睛還沒有洗,所以也沒有去洗,內心裏,他覺得作為下人,就應該有一個下人的樣子。睛姐還沒有去洗澡,他一個仆人怎麼能先去洗澡呢?
虞可晴說了兩遍讓他自己去洗,但他總是說“等一會兒”。
陳風的房的裏。陳風脫了身上髒亂的破衣,進浴桶前,用自己的湛盧劍細細地刮去了臉上的胡須。
新衣服不久就買回來了,是呂衛東給陳風拿進來的。
陳風穿上新衣的時候,虞可晴和呂衛東才回各自的房間洗浴。
當陳風、虞可晴、呂衛東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喧鬧的大廳裏很快完全安靜下來。正在吃飯喝酒的食客們先後扭頭往樓梯上望來。
一些人是看洗浴一新後的虞可晴。美女誰不愛看?
但大部分人卻是在看形象大變的陳風。
不久前的一個野人,居然有這麼豐神俊朗?
大廳裏的食客們之所以還能認出陳風就是先前的“野人”不是因為他們眼力好,也不是陳風的變化而是因為走在陳風身後的虞可晴和昌衛東,他們倆的模樣沒有什麼變化。那些食客們一眼就能認出來。
因為能認出他們,所以他們才知道走在他們前麵的那個俊朗男子就是先前進入大廳的,“野人
“王公子,這個野人怎麼比你還帥呢?”
不久前,還在誇那個公子哥的女子脫口說出這句話,說出了口,她才醒悟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地道歉,但那個王公子已經生氣了。
黑著臉,拍案而起,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迎賓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