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雖然依然人數是陰癸派的數倍。但因為廖曦的敗走,和幾位長老、護法的死的死、傷的傷,士氣跌到了穀底,一些心智不堅的人開始逃跑,這些人的逃跑又影響了一些人跟著逃跑,結果,五毒教教眾明明還有上千人,卻被陰癸派百來人殺得哭爹喊娘,漫山遍野地逃命而去。
武神終賓是武神。
廖曦的武功比起以前明明已經強了數倍,一柄金蛇劍使得出神入化。但祝紫玲卻已經能凝勁成刀,白哲的手掌發出淩厲的刀氣,一道道刀氣縱橫交錯,廖曦根本近不了她身,就敗在她的刀氣之下。
手掌一揮,一道無形刀氣就能將十幾米外的廖曦胸口斬得鮮血淋漓。
這囂,是武神境高手的威力。
徹底擊潰了五毒教眾的信心。
柴虎和師弟左雲峰當時見勢不妙,就隻早地背起師父的屍體遠走了,倒是沒有讓葛離的屍體落到陰舉派的手裏。
但這一戰,卻是摧毀了五毒教的根基。
教主廖曦的敗走。意味著五毒教再沒有一個人可以擋住祝紫玲的進攻,而祝紫玲打傷廖曦之後,並沒有停止對五毒教的打擊,依然帶著她的陰癸派精英殺上武陵山脈中的各座山峰。
他們所過之處,凡是五毒教的人,沒有逃走的,都變成了屍體。
為了最大可能地消滅五毒教的有安力量,祝紫玲和她的門下殺了三天,將武陵山脈所有山峰都搜殺了一遍,才收了手。
他們收手的時候,武陵山中小已經沒有一個活著的五毒教中人了。連五毒教那些家眷也一個都沒有幸免。
武陵山中,處處橫屍。
那天下午,老天恰好下了一場冬雨。
那場冬雨將山上的血跡全部衝進山間的溪流裏。
那天下午,住在武陵山脈下遊的農戶人家,紛紛發現村頭的溪流全部變成了駭人的紅色。
還有一股強烈的血腥氣。
滾滾而下的溪水裏不時會翻起一隻人手,或者人腳什麼的。
嚇得膽子小一點的女人、孩子驚叫連連,就連那些平日裏自詡膽子極大的大男人見了這恐怖的場麵。也臉色發白,趕緊躲回家中。甚少有人還敢呆在溪流邊。
五毒教完了。
這個消息很快流傳到江湖上。
這樣的消息,其流傳的速度,遠遠大於人們的想象,比長了翅膀的信鴿飛行的速度還要快。
“哎,你聽說了嗎?五毒教被陰舉派給滅了。”
“當然聽說過啦,你當我沒長耳朵嗎?”
類似的問答,在五毒教滅亡的一兩個月裏,在江湖上各處都有,尤其是那些在酒樓裏吃飯、喝酒的人,大部分江湖客在一起喝酒的時候,都會聊起這個消息。
妾毒教完了。
有人說祝紫玲果然不愧是武聖祝龍淵的女兒小小年紀就能將成名多年的廖曦打得重傷而逃。
也有人說,廖曦真沒用,活了一大把年紀,武功居然還不如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女孩,一把年紀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還有人說,魔道真亂,魔門的人居然和五毒教的人殺來殺去。今天五毒教的人滅了魔門的滅情道,明天,魔門的陰舉派去給滅情道報仇,反而給五毒教打得落花流水。過幾年後,再打過去,卻又把五毒教給滅了。
說這些魔道的人,是一幕散沙,沒有一點的團結之心。
五毒教的滅亡,給了江湖人無數的話題。
五毒教在江湖上的生意,還有那些聯絡點,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也被其他各門各派給吞滅到所剩無幾。
牆倒眾人推。
這句話很準確地應驗在五毒教的身上。
教主廖曦負傷而逃後,殘餘的五毒教弟子極少有人知道廖曦的下落。
危亡時刻,卻找不到教主的蹤影。
於是,殘存的一些五毒教弟子就紛紛隱姓埋名,甚至改頭換麵地隱藏起來,不敢再讓任何人知道他們曾經是五毒教弟子的身份。
五毒教聲勢最大的時候。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就喜歡殺他們五毒教的人來提升名氣和鍛煉實戰能力。
現在五毒教被滅了,別說那些名門正派的人,恐怕那些同是邪道的人見到他們,也會心生殺意。
殺了他們,奪他們身上的財物,甚至武功秘笈。
五毒教剛剛滅亡的時候,就有不少殘餘的五毒教弟子被正邪兩道的人給殺了。
血的教刮讓其他幸存者改頭換麵,隱姓埋名,才讓這種悲劇漸漸消失。
五毒教滅亡後,時間大約過去了一個月,江湖上才漸漸沒了任何一絲關於五毒教弟子行蹤的消息。
五毒教被滅大約一個星期,還在江湖上漂泊尋找二師兄陳風的葛潞和柳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