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馬,如仙子,但祝紫玲臉上的表情卻始終都是冷的。
一直等在園林裏的百多人看見祝紫玲出現了,就一個個從自己或站、或坐、或蹲的地方起身走到人最多的地方來。
“各位,久等了。”
祝紫玲沒有從馬上下來,就跨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用溫柔的語氣跟一直在等她的百多人說話。
聞言,有人說沒關係。
有人說我也是才來。
還有人說:掌門,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們大家都聽著呢。
“好,既然有人要求我盡快說,那我就長話短說,這次我召集你們,目標就是殺上武陵山,有可能的話,將武陵山上的所有人全部殺光,雞犬不留。”
“武陵山?五毒教?”
“掌門,我們又要去攻打五毒教?”
“上次攻打五毒教,弄得我們自己差點就被滅了啊。”
“我們這麼點人,夠給五毒教塞牙縫的嗎?”
“哎,話不能這樣說。咱們掌門是武神。打敗五毒教的廖曦應該沒有半點的問題,隻要我們能堅持到掌門打敗廖曦,這次出征,我們就能絕對的勝利。”
上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祝紫玲等眾人議論的差不多了,才輕咳一聲,對手下眾人道:“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了四年多。”
“招攬了不少高手,也培養了上百個武功在水準之上的普通弟子,以期早日恢複我們陰舉派昔日的榮光。”
“現在,我認為準備已經做充份了,所以,我決定出征武陵山,今天就起程!”
“好!”
“好好,掌門,你既然認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吧!我們相信你的判斷。”
“對。掌門,你下令吧!我們這次絕不會再失敗的。”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了,那我們現在就出!走!出!!!”
“出!”
“出!!!安走走!!!”
五天後的上午,遠在武陵山上的五毒教。廖曦所在的天星山大殿裏。
這天清晨網過,廖曦就差門下幾個親傳弟子去通知幾位長老和護法來這裏議事。
今日,大殿外的天氣很好。陽光和煦暖人。
大殿裏,除了教主廖曦,幾位長老和護法都已經到了。
大長老巫戰習慣性地閉目坐在左第一張大椅上,沒有絲毫和其他人交談的意思。
葛離,陳風的師父,自從四年前陰舉派與五毒教一戰之後,因為二長老連宗青已死,他已經升為二長老。
而和葛離師徒都不對付的顏芝顏長老,四年前她在五位長老裏排行第五。但同樣是因為陰舉派與五毒教的那一戰,二長老連宗青戰死,三長老葛離頂替連宗青的二長老之位,而她的丈夫
四長老洪峰早在廖曦率人消滅魔門滅情道的時候,就已經身死。所以,她的長老排位也從第五,升到了第三,如今。她是三長老。
二長老連宗青戰死。
四長老洪峰戰死。
五位長老戰死兩位。在與陰登派大戰結束後,廖曦又新封了兩位長老。
一位汪罕。
一位誓隱。
汪罕為四長老。
霍隱為五長老。
這兩人都曾經是五毒教的長老候選人,那時候,五個長老戰死兩位,正好給他們空出了位置。
汪罕五十餘歲,作為五毒教的一名長老。他算是年富力強。
加上自幼練武,一身內力精純渾厚,所以外表上並不顯老態
看上去比普通人四十歲左右的壯漢還要精壯年青。
此人曾經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後來屢犯殺戒,為少林所不容。少林甚至派出傑出弟子來,要收回他身上的武功。不讓他再用少林的武功為非作歹。
於是,機緣巧合下,他被廖曦收入五毒教中,委以重任。可以說,廖曦於他有救命和知遇之恩,所以,加入五毒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收斂鋒芒,忠心任事。他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廖曦會把他提到長老的位置上來。一點也不在意他曾經是少林的棄徒。
暫隱,如今已有六十一了。
身形瘦削,臉頰清瘦。
常年喜歡穿一身青色長衫,手中一柄黑色戒尺。
不了解他的人。十個有九個會誤會他是一個教書匠,教書育人一輩子的那種。
但事實上。他是量天尺的獨門傳人。
手裏那把黑色量天尺不知道敲碎過多少人的骨頭,要了多少人的命。
不過,他殺人雖多,但平日為人卻很和氣,喜歡尋美景作畫,也喜歡泛舟水麵之上,獨自垂釣,偶爾,他會目光憂愁地望著遠方吹奏一曲。
這就是量天尺現在唯一的傳人。
五毒教如今的第五長老。
翟隱
“葛長老,最近你那個二徒弟名氣很大啊。”
顏芝忽然麵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來,打破了大殿裏的沉寂。,如欲和後事如何,請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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