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臉色掛著淡淡的微笑走進彭金昆大宅的客廳,卻見客廳裏空蕩蕩的,隻有一件男人的外衣胡亂丟在客廳的地上,那件外衣陳風很眼熟,仔細看了兩眼,想起那是彭金昆剛才進來時身上穿的,此時居然就這樣胡亂丟棄在客廳的地上。
在距離那件外衣不遠的地方,有一扇半掩的房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從裏麵飄出來,那聲音聽在耳裏,就是傻子也知道房間裏在發生什麼事,讓陳風眉頭微皺的是——房間裏傳出來的女人呻吟聲,居然有兩個不同的女音。
一男二女?
微皺著眉頭,陳風走到那扇門前,用左手裏的劍鞘推開半掩的房門。
於是房間裏的情景映入眼簾。
——兩個豐腴白皙的女體重疊在一起,赤身裸體的彭金昆站在床邊,一雙大手按在上麵那個女人的大屁股上,似痛苦又似陶醉地緊閉著眼睛在激烈地聳動著,喘息聲粗重無比。
“荒唐!”
陳風心裏失望無比,原以為同樣是五品武者的彭金昆是個試劍的好人選,為此,他不遠數百裏從五毒教來到這黔陽城,卻沒想到這彭金昆墮落到如此地步,大醉之後居然還玩一龍雙鳳的把戲,這樣的玩法,就是鐵打的身體用不了多久,也會被掏空了,這樣的廢物也能試劍?
彭金昆進門時還抓在手裏的厚背刀此時就扔在床邊的地上,像一塊廢鐵一樣不受重視。
看到彭金昆如此對待自己的刀,陳風更是失望。
對於武者來說,兵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保命、殺人都要靠它,很難想象一個不把自己的兵器放在心上的人,武功能好到哪裏去。
看到彭金昆如此墮落,陳風已經打消了拿他試劍的念頭。
用這樣的廢物試劍,簡直是在侮辱月映訣。
不過既然花了幾天時間來到這裏,空手而回總是不好的。當下,陳風幾步走到還在閉著眼睛氣喘籲籲做那個事的彭金昆身後。
彭金昆到底是一個五品的武者,最起碼的警覺心還是有一點的,當陳風走到他身後的時候,閉著眼睛的他終於感覺到了什麼,下身聳動的動作一停,奇怪地睜開眼睛,猛然向後回頭,當他看見身後站著一個持劍年青人的時候,他頓時大吃一驚。
他還沒來得及做其他的反應,就見一道劍光從他眼前閃過。
“別……”
彭金昆隻來得及驚恐地喊了這一個字,劍光就劃過了他的脖子,接著他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飛了起來,然後他想說的話就全部留在了心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的眼前迅速變黑,他心裏剛生出一個疑問,他的意識就完全消失了。
“這個年青人老子不認識啊,做什麼要殺我?不會是殺錯人了吧?”彭金昆最後的意識裏隻來得及閃過這兩個疑問。
房間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持劍青年,並且不跟彭金昆一句廢話,就梟飛了彭金昆的腦袋,床上那兩個互疊在一起的女人頓時驚叫出聲,手忙腳亂的就想往床裏邊縮,陳風眉頭微皺,左手揚起劍鞘分別砸了一下那兩個女人的頸動脈,那倆女人立時身體一頓,眼神呆滯了一下,紛紛軟倒在床榻上。
“希望沒有驚動太多人。”見她們終於安靜下來,陳風微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此時,彭金昆衝天而起的頭顱已經往下落,陳風把劍插回鞘中,探手一抓,就抓住彭金昆頭顱的頭發,至此,陳風沒有再耽擱時間,轉身就出去了。
左手提劍,右手拎著彭金昆的腦袋從彭金昆的大宅裏出來,陳風看見十幾個下人拿著各式各樣的大刀從彭金昆的大宅各處跑了出來,一邊跑出來一邊互相詢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幾乎每個人的手裏都提著一盞白紙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