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聲音幽幽的在耳邊回響,甚至還有一種如泣如訴的味道,我頓時忐忑起來。

是的,我很忐忑,因為我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東西。“林局長,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你別誤會。”她看了我一眼,“我的話沒有其它的意思。很多人說男女之間不會有真誠的友誼存在,但我不這樣認為。這些年來,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在外邊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但是見到你之後,我覺得發現了一個可以信任、甚至依靠的人了。這個想法是不是很奇怪?”

我搖頭。“林局長,其實我也沒什麼朋友,我的生活很單調,也很簡單,內心也很渴望有朋友的關懷。不過,我這人有些內向,不大喜歡主動去結交朋友。”

我的話有安慰她的成分,也有一份真誠。我心裏也有些理解她了:正如她自己所講的那樣,她的身邊一直沒什麼朋友,而當她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後,特別是遇到了那樣尷尬、羞恥的事情的時候,她唯一的選擇就是我了。因為我是婦產科醫生,我可以解決她那樣尷尬的事情,而且她覺得我還比較值得她信任。

我相信,世界上絕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友誼存在。那天,她找到了我,我替她解決了問題,而且解決的讓她感到滿意。現在,她進一步地對我示好,進一步地增進對我的信任。她是官員,她的那件隱私隻能到我這裏為止。

我是醫生,消除她的顧慮,讓她今後輕鬆快樂的生活也是我的職責之一。所以,我不會拒絕她這個朋友。因為拒絕的後果將會是一個未知數。婦產科醫生雖然不是心理醫生,但我們有一點是一樣的:保守病人的秘密,同時更需要得到病人的信任。

“馮醫生,我們就不要這麼互相客氣了。今後我叫你小馮,你叫我林姐。可以嗎?”她已經變得很高興了。

“行。”我笑道。

那天,我們兩人相談甚歡,像認識了多年的朋友一樣。不過,我們都回避了上次門診和餘敏的事情。

她問我醫院的情況,包括收入等等。而我問得更多的卻是民政局的工作職責。分手後我才覺得自己有些傻帽。

我把自己與林育的這次吃飯當成是一種與患者的溝通。同時,我覺得與一位婚姻上的弱者同時又是一位氣質優雅的女人交流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對於我來講,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想從她那裏知道一些關於女性對婚姻和家庭的看法。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講趙夢蕾與她有著一些共性。

趙夢蕾現在雖然已經成為了我的妻子,但我反而不方便去了解她的心理。那是她的一塊傷疤,我不忍去揭開,隻能小心翼翼地盡量避開她的過去。

當我和林育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彈鋼琴的漂亮女孩已經不在了,隻留下那架漂亮的鋼琴孤零零的在西餐廳的入口處。

心裏頓時有一種微微的遺憾。

我發現自己變了,會特別去留意身邊漂亮的女人了。我是婦產科醫生,以前隻知道給女性看病,卻很少去關注她們的美麗。而現在或許是因為趙夢蕾,也或許是因為莊晴,她們賦予我的快樂。我認為,是性這種美妙的東西讓我對女性美的認識開始複蘇。

那天,我與莊晴去到郊外,在最開始的時候我處於惶恐與期待的矛盾中,後來,當我們進入到那處溫泉瀑布後,我的激情被她完全地撩了起來,一次又一次。在那個地方,我極度愉悅……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就開始後悔了,因為我發現,肉體的滿足就如同動物的本能一樣,它來得快同時去得也越快。正因為如此,我才向她提出一起度過最後一個夜晚的請求。

晚上在酒店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我的心裏有了柔情。我們在酒店的第一次開始之前,我用自己的雙手撫摸了她那雙漂亮的小腿許久。

我發現,當視覺上那種令人心顫的感受在忽然地變為了現實之後會給人以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會讓自己忽然產生一種“擁有”的滿足感。

那天晚上,當我把莊晴的那雙小腿捧在手裏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馮笑,你在幹嘛?”莊晴詫異地問我,小腿在掙紮。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我說,禁不住地去親吻了她的小腿一下。

她“咯咯”地嬌笑,兩隻小腿不住晃動,“哎呀!你幹什麼?癢死我了。你這是什麼習慣啊?怎麼喜歡親人家那裏?”

“莊晴,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吧?你的這雙小腿漂亮極了。真的。”我說。

“有什麼漂亮的?”她說,小腿不再亂動了。

我貪婪地去親吻它們,她頓時癱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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