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聽了陳天的話,雖然是有些吃驚,可他感覺,不管這作品是國外的還是國內的。可這都是一幅名畫,一定是某一個大畫家的作品,自己還是不能要這樣的作品。
“哈哈,嚴市長,我想問你,你聽說過徐鴻這個大畫家嗎!既然是我們國內的大畫家,那他一定也是京城有名的大畫家了。可就是不知道嚴市長有沒有聽說過叫徐鴻的一個大畫家。”
“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我們京城有叫徐鴻的大畫家。”聽了陳天的話,嚴冬有些不知所措了。
“是呀!你我都是‘京城美院’畢業的。你雖然後來從政了,可你的業餘愛好,不也是收藏一些字畫嗎!你對於我們京城的一些大畫家不也是很了解嗎!有幾個,不還是你的朋友嗎!可他們之中,有沒有叫徐鴻的呀!”陳天這就又看著嚴冬說道。
一聽陳天這麼說,嚴冬一時又沒有話說了,他看著陳天停了一會說道:“那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畫到底是誰畫的。這個徐鴻又是誰呀!你為什麼要把拿這一幅畫給我看。”嚴冬現在真有些雲裏霧裏了,不知道陳天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嚴市長,我想先問問你,這一幅畫到底畫的怎麼樣,算不算一幅上乘之作。”陳天先沒有說什麼,隻是先這樣問了嚴冬一句。
嚴冬聽了陳天的話,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又仔細地看了看眼前的畫作,他認真地說道:“當然,這確實是一幅上乘之作。可以說,在我見過的一些油畫作品之中,我就是沒有看到過如此有意境的作品。這畫中的女人,看上去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似笑非笑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呀!”
“那我要是告訴你,這隻是‘京城美院’的一個在校生的作品的話,你又會怎麼想呢!”陳天又看著嚴冬說道。
一聽陳天這麼說,嚴冬立馬就是一臉吃驚的樣子,他看著陳天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這個學生,可真是一個繪畫天才。他僅僅是一個學生,就能畫出這麼優秀的作品,這學生,將來一定會成為京城的一個大畫家的。”
“嚴市長,那要是告訴你,這個學生,就是徐鴻的話,你又做何感想呢!”陳天又看著嚴冬說道。“你這麼說,眼前這一幅畫,就是那個叫徐鴻的學生作品。”嚴冬又吃驚地看著陳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這一幅《蒙娜麗莎》的油畫作品,就是徐鴻的作品。是他參加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的作品。”陳天又看著嚴冬說道。
“哦,徐鴻也參加了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那他是不是拿到了第一名的成績。”嚴冬看著陳天,他就想,既然徐鴻這麼有才的話,那他要是參加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那他一定是第一名了。
“嚴市長,非常遺憾,徐鴻這一幅作品,竟然在‘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上麵得了個第十名的成績,連前三都沒有進。”陳天目不轉睛地看著嚴冬,臉上就是有些生氣的表情。
“你說什麼,徐鴻的作品這麼好,竟然連前三都沒有進,這怎麼可能。”嚴冬聽了陳天的話,他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嚴市長,難道我會在你麵前說謊話嗎!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徐鴻的才華,那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可他這一次參加‘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他竟然是隻得了個第十名,你說這不是很奇怪嗎!你不感覺,這一次‘全車青年繪畫大賽’說不定,裏麵有什麼貓膩。”陳天看著嚴冬,分明就是在問他,徐鴻怎麼會隻得了個第十名。
“陳天,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有什麼內幕交易嗎!”嚴冬聽了陳天的話,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