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程藝海這麼問,錢永昌一下子就臉紅了,他愣愣地看著程藝海,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這確實是我說的。我當時,也不知道陳天問這事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想要收藏徐鴻的《蒙娜麗莎》呀!可就算是我當時想到了,陳天可能會想要收藏《蒙娜麗莎》可,我當時想的也是,這畫在你手裏,你想賣就賣,你不想賣就不賣,陳天也拿你沒有辦法呀!我當時就想,你不大可能賣這一幅畫的。就算是陳天要買,你也不大可能賣的。”
“這不就得了,這事,你能怪我嗎!是你自己告訴了人家陳天,說這畫在我的手中的,現在,我把這畫賣了,你還能怪我。”
聽了錢永昌的話,程藝海是反過來責怪了錢永昌幾句。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就是又趕緊說道:“對不起,老程,都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行了,這事過去就過去了,反正,這畫現在已經到了陳天的手中了,我們也不是白給他的。我把這畫賣了六十萬,我這一轉手好歹是賺了十萬呀!而你,更是賺了幾十萬了,我們倆就不用再惋惜這一幅畫了。徐鴻隻不過是一個新人,他的畫作,將來能不能升值還不好說呢!現在把這畫給了陳天,那我們不是不用擔心再虧本了。”
程藝海也是想來想去,感覺,還是把這畫賣給陳天比較劃算。要不然,一直放在他們的手中,怕是也賺不了幾個錢。
“嗯!老程,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倆都已經從這一幅畫中賺到錢了,就是也不用再想這事了。”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這事就這樣吧!我們倆以後不用再說這事了。這一次,我們倆也都從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上麵撈到了不少好處了,我們就是也不用斤斤計較了。”
想到他們倆這一次,已經在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上麵,撈到了不少錢財了,程藝海也非常高興。
“老程,你說的是,我們不必在想這事了。我們倆都撈到好處了。”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也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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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陳天這幾天就在想著,要如何把程藝海和錢永昌這一幫家夥給打倒的問題。
一開始陳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有一大,當他繼續在欣賞徐鴻的這一幅《蒙娜麗莎》時,他突然就是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
“哎,我要是拿這一幅畫給市委的某一個領導看了,說不定,就可以用這一幅畫,把程藝海和錢永昌他們一網打盡呢!”
陳天想了幾天,終於讓他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是他究竟該把這畫送給誰呢!一時,也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可陳天是一個大人物,他對於京城市委的一些領導還算是比較熟悉了。雖然不能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他和幾個副市長還是比較熟悉的。
陳天這時,就想到了其中一個姓嚴的副市長。這個副市長叫嚴冬。別看人家的名字聽上去很是‘嚴肅’。其實,人家嚴副市長是一個非常平易近人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副笑容,從來就沒有給人一種‘嚴冬’的感覺。
陳天之所以會想到這個副市長,這是因為,這個副市長和陳天說來,還是同學關係呢!兩人都在‘京城美院’上過學。都是學美術出身的。
隻是當時在‘京城美院’上學時,兩人並不在一個班。隻是在一個學校。平時也不怎麼認識。隻是後來都有了名氣後,才都知道,對方也都是從‘京城美院’出來了。
可不管怎麼樣,人家也算是同學關係了。兩人都算是京城的名人了。隻不過,陳天的名氣要更大一些。畢竟,陳天是一個大老板,還是一個藝術品鑒定大師,而嚴冬隻是一個政客。相對來說,嚴冬是沒有陳天的名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