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陳叔,這畫就當我送給你了。你還要幫我拿回‘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的第一名呢!我怎麼還好意思要這畫呀!”徐鴻當然不能再把自己的畫拿回去了。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這畫就歸我了,不過,我不會白要你的畫的。這一次,我一定要把這些老家夥們都打倒了,然後,再還你一個‘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第一名。這樣,我們就算是扯平了。”陳天又這樣看著徐鴻笑著說道。
“哈哈,好,太謝謝陳叔了。”徐鴻聽了陳天的話,也是高興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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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這幾天,一邊欣賞著徐鴻畫的這一幅名畫《蒙娜麗莎》。一邊就在琢磨著要如何把這些老家夥們全部打倒。還有,程藝海這個家夥,也是這一次操縱‘全國青年繪畫大賽’,其中的一個犯罪分子。這一次,就是也要把他給搬倒了。
可要如何把這些犯罪分子一網打盡呢!陳天開始琢磨了起來,他想來想去,感覺,這事隻能有一個人可以幫到他。他陳天雖然是一個大老板,可以把徐鴻的畫,從程藝海手中買回來。可要想把程藝海和錢永昌這些人全部搬倒,那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陳天雖然是在京城的收藏界很有地位,可他畢竟,隻是一個商人,一個收藏家。想要跟程藝海他們戰鬥,那還要有一個比他陳天更有權勢的人物幫助他才行。
可要找誰幫忙呢!陳天這幾天一直在想著這事。他陳天雖然在收藏界那可以呼風喚雨,可是到了其他行業,他也就不怎麼樣了。畢竟,他隻是一個商人,並不是一個政府高官。
暫時不說陳天的事情,回頭再說說程藝海和錢永昌的事情。本來,這兩人都是想通過徐鴻的這一幅作品賺一些錢的。說來兩人也都是賺到了錢了。
可錢永昌並不知道,程藝海把徐鴻的畫,已經是又轉手了。這人,本來也確實是有些喜歡徐鴻的作品。他在把畫賣給了程藝海一段時間後,就又想看看徐鴻的這一幅畫。他還想,這畫一定還在程藝海的手裏。於是,錢永昌就給程藝海打電話,說是還想要看看徐鴻的那一幅畫。
可程藝海已經把那畫給賣了。他自然是無法再給錢永昌看了。接到錢永昌的電話,他也隻好是實話實說。說他已經把徐鴻的《蒙娜麗莎》給賣了。
錢永昌沒有想到,程藝海這麼快就又把徐鴻的《蒙娜麗莎》給轉手了,他一下子就是非常生氣。畢竟,他當時願意把畫賣給程藝海,也就是想,反正就算是到了程藝海手裏,他還是可以經常去欣賞一下這畫的。可現在程藝海根本沒有跟他商量,就又把這畫給轉手了,這怎麼不讓錢永昌很生氣。
可在電話裏,一時又說不清楚這些事情。同時錢永昌也想要當麵訓斥一下程藝海。於是,他還沒有和程藝海通完電話,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之後,錢永昌開車去了程藝海的‘藝海美院’了。
到了程藝海的辦公室裏。錢永昌一看到程藝海,他可是就氣不打一出來了。
“程藝海,你這家夥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是真心喜歡徐鴻的這一幅《蒙娜麗莎》嗎!你不是說,你並不是想要賺錢嗎!那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把這畫給賣了。”錢永昌非常生氣地看著程藝海,馬上就是向程藝海發火了。
程藝海聽了錢永昌的話,當然也是有些生氣了。他瞪了錢永昌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花錢從你手裏,把徐鴻的《蒙娜麗莎》給買回來的。這畫已經是我的了,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憑什麼管我呀!”
“老程,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不是朋友,你當初是怎麼給我說的,你不是說,你不會賣徐鴻的《蒙娜麗莎》嗎!”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就又這樣生氣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