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你這功夫怎麼這麼厲害呀!那家夥看來,也象是會功夫的呀!他怎麼就不是你的對手,愣是讓你給仍到河裏麵去了。”文思思現在就是興奮地看著徐鴻說道。
徐鴻聽了文思思的話,就又看著她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會功夫了。”文思思聽了徐鴻的話,就也笑著說道:“你會功夫嗎!你會什麼功夫呀!我就是不知道,你會什麼功夫,難道,你也是從小練武的嗎!”
徐鴻聽了文思思的話,就又看著她說道:“我會的功夫就是繪畫的功夫,並不是習武的功夫。可我就是用繪畫的功夫,把剛才那個會武術功夫的家夥給打敗的。”
一聽徐鴻這麼說,文思思就是不解地說道:“哦,這麼說,畫畫還可以當功夫使用呢!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一個畫畫的,可以用畫畫的功夫,把別人打敗呢!”
徐鴻聽了文思思的話,就又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真正會畫畫的人,那也都是有功夫的人。你可知道,人在畫畫的時候,那也是很費功夫的,特別是手上的功夫,那必須要很厲害才行呀!
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叫什麼‘力透紙背’呀!不就是說,在練習繪畫的時候,一定要有手上的功夫了。這手上要是沒有力氣的話,那又怎麼可能畫好畫,又怎麼可能‘力透紙背’呢!”
聽了徐鴻的話,文思思就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徐鴻,你說的是有些道理,不過,我怎麼感覺,這個‘力透紙背’的成語,是用來形容練習書法藝術的吧!好象不是用來形容繪畫藝術的。”
徐鴻聽了文思思的話,就又說道:“這個又怎麼了,這又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所謂藝術都是相通的嗎!這畫畫也是一種藝術,想要畫好畫,不就是也要做到‘力透紙背’嗎!”
聽了徐鴻的話,文思思就又笑著說道:“徐鴻,我感覺,你這嘴上功夫也是很厲害的呀!你的牙齒是不是也很有力氣呀!你是不是也可以用牙齒來畫畫呢!”
徐鴻聽了文思思的話,就又笑著說道:“我當然可以用牙齒來畫畫了,我隻須要用嘴來咬著筆,我就是可以用嘴來畫畫呢!”文思思聽了徐鴻這話,就是笑著打了徐鴻一拳說道:“你這嘴可真是會說呀!我看,你不用去學習畫畫了,還是去說相聲吧!”
徐鴻聽了文思思的話,就又笑著說道:“這個也不是不可能呀!要是有一天,我的畫賣不出去了,那我就去說相聲吧!”文思思聽了徐鴻的話,就是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她隻是白了徐鴻一眼,感覺自己就是這個能說會道的人,就是也說不定徐鴻呢!
“好了,走,看看我們倆的魚杆去,說不定,就是會有大魚上鉤了呢!”徐鴻說完,就是來到了他們倆放置魚杆的地方。可這時,徐鴻就是看到他和文思思放置魚杆的地方,就是還有一個和他們的魚杆,一模一樣的魚杆呢!
“哎,徐鴻,這不是剛才那個家夥的魚杆嗎!他好象是忘這裏了呀!怎麼人跑了,魚杆也不要了。這魚杆可是挺貴的呀!”文思思也看到了陳山留在河邊的魚杆了,於是就是這樣說道。
“他不是忘了,他是不好意思回來要了。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倆就先替他收拾著吧!”說完,徐鴻就是想先把陳山的魚杆給收了起來。可是在他拿起陳山的魚杆時,就是感覺有些沉,河麵上的浮子,就是上下跳動著,象是釣到了大魚了。於是,他就是用力一拉,這時,就是看到有一條一尺來長的大鯉魚,就是掛在了魚鉤之上。
一看這情況,文思思就是高興地大叫起來:“哈哈,這家夥,不隻是給我們留下了一個貴重的魚杆,還給順便送給我們一條大鯉魚呀!”徐鴻看著還在魚線上麵活蹦亂跳的大鯉魚,他也是禁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