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亞曆山大•巴克斯頓都算是對霍爾基德曼有恩,聽到他的死訊,霍爾基德曼的心裏自然十分的難受,心裏對葉謙自然也充斥著很濃烈的憤恨。眼神之中,不由的迸發出陣陣的殺意。
看到霍爾基德曼的表情,伊斯貝爾的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笑容,心裏安心了許多。如此一來的話,霍爾基德曼就很有可能站到自己這邊了,這對她而言可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啊。伊斯貝爾的目光不由的轉向葉謙,嘴角掛著一抹笑意,一副得意的笑容,仿佛是想看葉謙的笑話似的。
葉謙卻是不慌不亂,一點緊張之色都沒有。來的時候,葉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既然自己殺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那這件事情也瞞不下去,他又為什麼要緊張呢?所以,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了,什麼樣的情況他也都預料到了。
霍爾基德曼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葉先生,你倒是坦誠啊。你應該知道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是我的恩人吧?你殺了他,卻還敢來這裏,我很佩服。不過,葉先生,你的這種表現似乎有點挑釁的味道,是不是葉先生以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挑釁的意思那倒是沒有,不過,事情既然是我做的,那我又何必隱瞞呢?不過,我想說的是,霍爾基德曼先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那我倒想聽聽葉先生有什麼樣的解釋。”霍爾基德曼冷聲的說道。
“霍爾基德曼先生,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又何必聽他的狡辯呢?”伊斯貝爾說道,“的的確確就是他殺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而且,他自己又承認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既然他來了,那就絕對不能放他離開,也好為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報了這個大仇。”
霍爾基德曼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聲的說道:“想怎麼做,那是我的事情,我自有主意,還用不著伊斯貝爾小姐煩心。這裏是我的地方,反正他也別想離開,不如就聽聽他怎麼說,我也想知道赫赫有名的狼王葉謙到底會有怎樣的一番解釋。”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點燃一根香煙,緩緩的吸了兩口,說道:“這樣說吧。如果是作為敵人而言,我殺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不是我殺他,就是他殺我嘛。我想,如果換成是霍爾基德曼先生,也應該會有跟我一樣的選擇吧?當然,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對霍爾基德曼先生有恩,如果霍爾基德曼先生要替他報仇,那我也無話可說,這也是理所應當的。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嘛。”
霍爾基德曼不由的愣了一下,本以為葉謙會找一些推搪之詞,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言論,還真有些讓人啼笑皆非。微微的頓了頓,霍爾基德曼冷笑一聲,說道:“葉先生的這番言論還真是別出心裁啊。既然葉先生知道的那麼清楚,你卻還敢到我這裏來,是真的小瞧我這裏沒人嗎?”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因為我知道霍爾基德曼先生是不會為難我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敢來了啊,難道我真的不怕死嗎?”
“葉先生就這麼肯定我不會傷害你?”霍爾基德曼愣了一下,說道,“你應該知道,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對我有恩,如今他死在了你的手裏,我為他報仇,那是理所應當的,也是責無旁貸的。你憑什麼肯定我會放過你呢?”
“因為我知道霍爾基德曼先生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葉謙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霍爾基德曼先生是畢業於M國哈佛大學,那可是高材生啊,而且,霍爾基德曼先生重情重義,凡事都講一個理字。這些年,之所以留在這裏幫亞曆山大•巴克斯頓打理生意,那也完全是因為報恩的關係。想必霍爾基德曼先生也很清楚亞曆山大•巴克斯頓這些年做了很多倒行逆施的事情吧?可是,你卻都一直沒有參與,僅僅是從這一點,那也可以看的出來霍爾基德曼先生是一個講理之人。既然如此,那我又擔心什麼呢?”
冷冷的笑了一聲,霍爾基德曼說道:“你不用給我戴什麼高帽子了,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這也不能成為我放棄為難你的理由。你殺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這是事實,而你所說的這些,都無法成為讓我放棄報仇的理由。葉先生,你不會是以為我霍爾基德曼是那麼容易欺騙的吧?會被你三言兩語就忽悠的不知所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