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杜諾娃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說道:“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你這麼做何必呢?我跟葉先生打的交道最多,對葉先生的為人我也是十分的清楚,隻要你把股份交出來的話,我可以保證葉先生絕對不會傷害你,這對雙方都有好處。你自己可要考慮清楚了,錯過了這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冷笑了一聲,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說道:“什麼都不必再說了,想從我的手裏拿到公司的股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們殺了我,也一樣拿不到公司的股份。到時候消息傳了出去,我的人自然會知道該怎麼選擇,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對付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說的人是指霍爾基德曼吧?雖然我不是很了解霍爾基德曼這個人,但是,聽說他對你十分的衷心,我相信如果他知道你死在我的手裏的話,可能真的會投靠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但是,這一切都隻是猜想而已。我一直都相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完全的忠誠,忠誠,隻不過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你為了一些未知數,而放棄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你覺得值得嗎?你說,萬一你死後,霍爾基德曼卻是投靠了我,你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微微的愣了一下,亞曆山大•巴克斯頓有些迷茫了,他不得不承認葉謙的話說的有幾分的道理。不錯,霍爾基德曼的確是最衷心於自己的,但是,這份衷心是不是能夠維持下去,他也不敢保證。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是階下之囚了,他也不相信葉謙會那麼大義,會放了自己。所以,與其將股份轉給了葉謙,自己還是一個死,那還不如什麼都不做呢。
深深的吸了口氣,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說道:“這些可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反正我左右都是個死,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我相信霍爾基德曼不是你可以收買的。葉謙,動手吧,什麼廢話也不要再說了。”
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什麼也不想再說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如此的堅決,自己就算說再多,那也無濟於事,欲死如此,倒不如什麼都不說。冷哼了一聲,葉謙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那你就怪不得我了。本來我還想化解我們之間的仇隙,可是,你卻不識抬舉,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我就送你一程吧。”
話音落去,葉謙忽然間站了起來,一拳狠狠的朝亞曆山大•巴克斯頓打了過去。雖然葉謙現在不能用氣勁,但是,葉謙的搏擊術那也是相當的高明,在狼牙所練習的那都是殺人之術,出手就要對方的性命,可不簡單。
亞曆山大•巴克斯頓也沒有再反抗,如今的情況,他知道就算自己反抗那也沒有任何的作用,與其如此,倒不如不反抗。左右是個死,反抗或許還死的慘一些,不反抗可能死的痛快一些,他自然也懶得反抗了,閉目等死。
“砰”的一聲,葉謙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胸口,強大的力道頓時的擊碎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胸前的肋骨,斷裂的骨頭直接的刺穿了心髒。隻聽亞曆山大•巴克斯頓一聲悶哼,一下栽倒在地。
這一幕將普羅杜諾娃和庫洛夫斯•安德烈都嚇了一跳,他們是完全沒有想到葉謙竟然突然間就動手,毫無征兆。出手還是如此的辛辣,一擊就要了人的性命,這給普羅杜諾娃和庫洛夫斯•安德烈都造成了很大的震撼。不過,這也是葉謙所希望看到的結果,他的目的就是這樣,就是為了給普羅杜諾娃和庫洛夫斯•安德烈造成一種威懾,讓他們以後做人做事都有著一絲的顧忌。
拍了拍手,葉謙轉頭看了庫洛夫斯•安德烈一眼,說道:“把他的屍體抬出去吧。”
庫洛夫斯•安德烈哪裏敢多言,應了一聲,立刻吩咐手下將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屍體抬了出去。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想先回去了,明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