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巴克斯頓不由的愣了一下,他本來就是一句客氣話而已,卻沒想到葉謙真的就順杆往上爬,這讓他有些尷尬。不過,話既然已經出口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也不好意思反悔。
訕訕的笑了笑,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說道:“葉先生跟普羅杜諾娃小姐的關係那麼好,很多事情她都可以出手幫你解決吧?嗬嗬,不過,葉先生對我有恩,有什麼話就盡管直說,我能力所及,一定幫忙。”
嗬嗬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也不必太過的緊張,其實,這件事情也可以說是幫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自己。”
“哦?”亞曆山大•巴克斯頓不由的愣了一下,倒是有些來了興趣,詫異的說道:“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葉先生請直說。”
“我想,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吧?一個不小心,可就會粉身碎骨啊。”葉謙說道。
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眉頭微微一蹙,說道:“葉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清楚,還希望葉先生說的明白一點。”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上次開會我也在場,以我的經驗來看,我想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是對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你起了殺心了,隻是因為顧忌到一些事情,所以才沒有動手。不過,一旦等他把事情穩定住的話,那麼,接下來倒黴的可就是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你了啊。據我所知,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一直都是支持大少爺繼承公司的產業的,可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卻是一直想要次子切斯特斯繼承自己的地位,這就產生了很嚴重的矛盾啊。如果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希望自己的次子順利繼承自己的位置的話,那麼,就一定不會留下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你的。這種事情,自古以來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我想,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不會不明白吧?”
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冷聲的說道:“葉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葉先生此次過來,不會就是想跟我說這些,想挑撥我和老板之間的關係吧?我想,葉先生應該清楚我和老板之間是什麼關係,對嗎?”
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對葉謙並不是很熟悉,跟他的關係也沒有好到什麼都可以說的地步,他又怎麼能肯定葉謙不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人呢?讓他跟葉謙開誠布公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得不小心翼翼。否則,萬一葉謙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人,那自己豈不是上了當了?
“當然。”葉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堂弟,血親!”葉謙既然來找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自然也猜出了他心裏的想法,不過,卻是沒有任何的擔心,葉謙的三寸不爛之舌,不知道陰了多少人。不過,可不僅僅隻是憑著自己的一張嘴,更重要的是,對敵人的熟悉,熟悉了,自然就知道如何的製定策略,如何的對對方下手。
“既然葉先生都清楚這些,可是,卻在我的麵前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有點太不合適了?”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冷笑了一聲,說道,“葉先生,看在你對我也算是有恩的份上,這件事情我就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則,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
嗬嗬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的衷心於不衷心,所謂的衷心不過是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我想,任何人在麵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之下,都不會坐以待斃的。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先生是聰明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危險,難道還想這樣坐以待斃嗎?”
冷笑一聲,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說道:“可是葉先生你忘了,我跟老板是堂兄弟的關係,是真正的血親。我怎麼會傷害他呢?而且,老板也同樣不會傷害我,雖然我們可能在公司的經營方麵有些衝突,但是,這些都不過是一些小的衝突,一些不大的事情而已。我早就聽聞葉先生是一個很會精明算計的人,熟悉華夏的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不過,我想葉先生這次是打錯了算盤了。葉先生,此時不必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