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認得出呢?”傑克不解地問。
“你又不是小孩,會認得的。”約翰遜似乎有點埋怨。
“是的,爸爸。”傑克點了點頭。
“走不到20裏,就會有一個和顏悅色的青年來到你跟前,敬你一支煙。你就說我不會,那煙卷是上了麻藥的。”
“是的,爸爸。”傑克微微一怔,但照例點了點頭說。
“你到餐車去,半路上就有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故意和你撞個滿懷,差點兒一把抱住你。她一定左一個對不起,右一個很抱歉。你自然衝動得一定會要跟她交朋友。但是,你要理智地走遠些。那女子是個婊子。”
“是個什麼?”傑克似乎沒有聽清楚。
“是個婊子,”約翰遜提高聲音說,“進去吃飯,點兩個好吃的菜,要是餐車裏人擠,要是有一個美貌的女子與你同桌,與你對麵而坐,你別朝她看。要是她逗你說話,你就裝個聾子,這是唯一的擺脫之道。”約翰遜認真地告誡他的兒子。
“是的,爸爸。”傑克不禁有點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從餐車回到座位去,經過吸煙間時,那裏有一張牌桌,玩牌的是三個中年人,手上全戴著看來很值錢的戒指。他們要朝你點點頭,其中一人請你加入,你就跟他們說,說一不一來一美一國一話。”
“是的,爸爸。”傑克又點了點頭。
“我在外邊走得多了,以上並非我無中生有的胡說。就告訴你這些吧!”“還有一件,”約翰遜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叮嚀道,“晚上睡覺時,把錢從口袋裏取出來放在鞋筒裏,再把鞋放在枕頭底下,頭再枕上,別睡著了。”
“是的,爸爸,多謝您的指教!”傑克向他的爸爸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第二天,傑克坐上了火車,橫貫美洲向紐約而去。
結果,他發現那兩個穿製服的人不是騙子,那個帶麻藥煙卷的青年沒有來,那兩個漂亮女子沒碰上,吸煙問裏也沒有一桌牌。第一晚傑克把錢放在鞋筒裏,把鞋放在枕頭下,一夜未合眼。可是,到了第二晚他就全不理會那一套了。
在旅行的第二天,他自己主動請一個年輕人吸煙,那人竟高興地接受了。在餐車裏,他故意坐在一位年輕女子的對麵。吸煙間裏,他組織起了一桌撲克。火車離紐約還很遠,傑克已認識車上的許多旅客了,而客人也都認識他了。火車經過俄亥俄州時,傑克與那個接受煙卷的青年,跟兩個瓦沙爾女子大學的學生組成一個四人合唱隊,大唱了一陣子,獲得了旅客們的好評。
傑克覺得自己的旅行非常快樂。
看到兒子傑克從紐約回來了,他的爸爸約翰遜高興地問他:“我看得出,你一路沒有出什麼岔子,你依我的話做了沒有?”
“是的,爸爸!”傑克還是那樣地做了回答。
約翰遜顯得非常得意,臉帶笑容,微微地轉過身去,眼望遠處自言自語地說:“我很快活,因為兒子因聽我的告誡而得益。”知足者常樂
人生快樂與不快樂,並不是由個人財產的多寡、地位的高低、職業的貴賤決定,追求快樂的道路隻有一條,那就是知足者常樂。
有一個流浪老婦,一口牙齒幾乎已經掉光,衣服汙穢不堪,由於長期沒洗澡,帶著濃濃的尿味,從她身邊經過的人遠遠地就被她的這種異味熏得捂著鼻子。她總是縮在郵局旁邊的一個公共電話旁睡覺,當她睡醒後,便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
等到郵局6點關門之後,這個老婦就再也無處棲身,隻得蜷縮在路旁,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她的嘴巴呆呆地張著,身上的怪味被微風吹得淡了些。
她這個樣子,盡管有些人很是反感,有些人已視而不見,但還是有一些人投來了可憐的眼光,甚至有一些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想給這位老婦以幫助。其中傑克就是一位想幫助這位老婦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