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人生資本之思維勇氣篇(3)(2 / 3)

這樣,這位電車公司總裁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說話,一直都是哈伯先生在說。盡管哈伯博士走了,但他的一些話語如“紀念物”、“讓你的姓名永垂不朽”、“把這份榮譽留給A先生”等字眼還在這位總裁耳邊回蕩。

哈伯博士剛回到大學的辦公室,電話鈴就響了,正是這位電車公司總裁打來的電話。他要求和哈伯博士定個約會,他馬上就獲得了準許。

第二天早上,兩人在哈伯博士的辦公室見了麵,一個小時後,一張100萬美元的支票已經交到哈伯博士的手上了。

接受不幸的事實化悲痛為力量

當我們慘遭不幸時,命運並不能阻止我們合理地承受它,承受使人堅持那份樂觀和頑強。

在美國常春藤聯盟的大學裏,一位叫傑利的年輕人在玩,或者該說是練習橄欖球,傑利的技巧還不足以在定期的賽季比賽中打球。但是在4年裏,這個衷心付出、忠誠不貳的年輕人,從未錯過練球。教練對傑利的忠心耿耿與無私奉獻印象深刻,同時也對他對待父親的誠摯熱愛感到驚訝。有好幾次,教練曾經看到傑利和前來探訪他的父親手挽手在校園內散步。但是教練沒有機會與傑利談到他的父親或是認識他。

在傑利高年級時,賽季中最重要的比賽——陸軍對海軍、喬治亞對喬治亞科技,或密歇根對俄亥俄的傳統對抗賽——前幾天的某個晚上,教練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他看到傑利,臉上充滿悲傷表情。

“教練,我爸爸剛死。”傑利喃喃地說,“我可不可以這幾天不練球回家?”教練說他聽到這消息很難過,當然,讓他回家是毫無問題的。當傑利低聲說“謝謝”並轉身離去時,教練補充說:“請你不必在下星期六比賽前及時趕回來,你當然也不必擔心比賽了。”年輕人點頭後離開。

但是就在星期五晚上,傑利又再一次站在教練的麵前。“教練,我回來了!”他說,“我有一個請求,可不可以讓我明天參加比賽?”教練原本想借著說明這場球賽對球隊的重要性,來勸服他放棄請求。但是,最後他卻同意了。

那晚教練輾轉反側。他為什麼會對這個年輕人說可以呢?敵對球隊一般被認為按實力會贏他們3個球。他需要他最佳的球員參與整個比賽。假設開球輪到傑利,而他失誤了;假設他參加比賽,而他們輸了五六個球……

顯而易見地,他無法讓這個年輕人上場。這點是毫無疑問,不過畢竟他已經答應了。

所以,當樂隊開始演奏,觀眾興奮吼叫時,傑利站在目標線上,等著踢開場球。

“反正球可能不會到他那邊。”教練自己這麼想。

不過,教練會調度一陣子,確定其他的中衛及後衛帶到球,然後他可以請這個年輕人下場。那樣他就不必擔心會有重大失誤產生,同時他依然可以信守諾言。

“喔,不!”當開場球正中傑利懷中時,教練呻吟著。但是,未出現教練預期的失誤,傑利緊緊抓住球,閃開了3個衝刺的防衛,跑過中場,最後被扭倒在地。

教練從未見過傑利跑得如此敏捷有力,他叫後衛給傑利暗號,後衛用手把敵手推開,傑利用力突破扭倒,得到20碼球來回應。他帶球通過目標線。

優勢的對手愣住了。那小子是誰?他甚至不在敵隊的情報記錄中,直到那個時候,他一年才參賽整整3分鍾。

教練讓傑利留在場內,他在整個上半場中,又是攻擊又是防衛。扭倒、攔截、擊倒傳球者、對鎖、快跑——他全做了。

在這中間,失敗的敵隊獲得兩個扭倒。在下半場,傑利繼續激勵自己的隊友。最後槍響時,他的球隊贏了。由於打贏了不可能的勝仗,球員休息室中鬧哄哄的。教練找到傑利,發現他把頭埋在手中,躲在遠遠角落裏安靜坐著。

“孩子,剛剛在外頭發生了什麼事?”教練抱住他問。“你不可能打得像剛才那麼好。你沒有那麼快、那麼強壯,也沒有那麼技巧純熟。怎麼回事?”

傑利望著教練,慢慢地說:“你知道,教練,我父親是盲人。這是第一次他可以看到我參加比賽。”

為了0.1%的希望

當我們做一件事遇到困難時,隻要還有一絲希望,也不要放棄。要努力去爭取。

德比·加拉赫是佛羅裏達海灣的一名空降急救員,他的隊友約翰是個性格溫和的大塊頭。雖然他和約翰工作很努力,但需要直升機救援的病人受傷都非常嚴重,他們的搶救往往以失敗告終。暴力和災難從他們手中輕而易舉地奪走一個個生命。他們常有無法化解的可怕的無助感,他們管自己叫“暗殺小組”,因為凡是遇到他們的人,不是已經死亡,就是在送急診室後不久便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