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子對著白祁飛手指一勾,示意白祁飛去他那邊。
“前輩,你還有何吩咐?”見著烏鴉子這動作,白祁飛有些不解,但還是步至到烏鴉子麵前。
“孫女婿,老朽這孫女以後可有得你受羅!”烏鴉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湊在白祁飛耳根旁了陣輕聲細語。
“前輩,我……”白祁飛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和慕容紫的關係,看來他真是有口說不清了!
“老頭,你又對著我相公說我什麼壞話!”慕容紫一把拉開白祁飛和烏鴉子之間的距離,橫插在他們中間,很不友善的瞪著烏鴉子“你要是敢破壞我和我親親相公之間的感情,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什麼也沒說!”烏鴉子趕緊用手護牢自己的胡子眉頭,跳開慕容紫十步之遠“孫女婿,你自己好自為之!老朽言盡於此!”見著慕容紫瞪的有如銅鈴般大的美目,烏鴉子趕緊轉移語題“孫女婿,給趕緊我準備一間藥室,我要閉關煉解藥!”可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得趕緊為那母女配解藥,不然晚了,這紫丫頭可真得和自己急了!
“柳青,全力配合烏鴉子前輩,隻要能配出解藥,不惜一切代價!”白祁飛交待著楊柳青。
“是,柳青知道!”
禦花園,皇帝正與阮相對麵對的坐著,心平氣和的下著圍棋,皇帝執白棋,阮相執黑棋。
“愛卿,你的棋藝好像有所減退嘛!”皇帝兩指緊扣,將一白棋放於一最不起眼的一處,瞬間,黑棋前無進路,後無退路。隻見黑子被白子重重包圍,再無退路。
“皇上棋藝精湛,老臣的拙藝又豈能是皇上的對手呢?”阮相尷尬一笑。
“是嗎?”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阮相。
“那當然!”阮相邊將黑子收起放入盒中邊很是誠懇的說著。
皇帝見此,製止了阮相的動作,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這種小事讓下人做就行了,何須阮相親自動手呢?”拿想放於邊上的一茶杯,拋起杯蓋輕輕抿上一口,動作之優雅。
阮相停下手中動作,牽強一笑“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
“說!”皇帝放下手中的茶杯。
“老臣想辭官,告老還鄉!”
“辭官?告老還鄉?”皇帝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是!”阮相眼眸一垂“賤內身體不是很好所以……”阮相沒再往下說,隻是一臉的失意樣“再說,老臣年紀也不輕了,也是時候將退下,讓那些輕年幹將一展抱負了!”
“阮夫人身休不好嗎?那朕宣太醫去府上為阮夫人診視一番!”皇帝臉上閃著關心之意。
“哎……”阮相無奈的歎息“終究還是無法接受再次的白發人送黑發人哪!”
“對了,愛卿。你是兩朝老臣了!”皇帝沒有接下阮相的話頭,而是另起了一個話題。
“呃?”阮相憧,“是!”
“朕現在有個難題,不如你幫朕解了!”皇帝滿臉正色的看著阮相。
“老臣自當盡力!”
“你說一個當朝老臣如果通敵賣國,欺君妄上,那應當定何罪?”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阮相。
“這……這……”阮相一驚,這不是旁敲側擊,意有所指嗎!他不會是……阮相不敢再往下想,自己隱藏的這麼好,怎麼可能會被他知道呢?
“怎麼,愛卿不知嗎?”皇帝再次出口。
“其罪當誅,且連九族!”阮相硬著頭皮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阮相話音剛落,翟亦寒便帶著大隊人馬出現在阮相麵前。
“皇上,王爺,這是何意?”阮相故做不解。
“何意?阮中天,死到臨頭你還嘴硬是吧?”翟亦寒步步逼近阮相,甩手扔出一大疊的資料“這些全都是你通敵賣國的證據,你還有何話可說?”
“皇上,老臣是兩朝老臣,怎麼可能會這麼做?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阮相還在做著垂死掙紮。
“阮玉煙已經全部都承認了!你還狡辯!”翟亦寒怒視著阮相“你費盡心機,將兩個女兒各嫁於本王和皇兄,可惜,你機關算盡,卻還是徒勞!來人,拿下!”翟亦寒一聲令下,侍衛就將阮相團團圍住,一舉拿下,沒有再給阮相任何說話的機會!